“你放开我!”秦观月死死拽住自己的衣袍,谈不上多后悔,“你对温氏百般呵护,对浅氏温文尔雅,对姬氏眉开眼笑,就连对卞氏也是谦逊有礼,怎么到我这儿如此暴躁,你放开!”
“你怎么不想想,你是怎样对我的?”江誉歧推着秦观月,将她按在桌边,“温氏待我悉心仔细,浅氏待我尊敬顺从,姬氏待我笑靥如花,就连卞氏都待我谨慎小心。”
秦观月扯着桌布,妄图借力从江誉歧手中逃离,可百般尝试,都无济于事,她便硬气地反问道,“我如何待你了?我待你还不好?每日每夜受着你的欺侮、折磨,还拿我与其他女子相比,你这负心人!”
江誉歧一手按着秦观月的腰,另一手匆忙地解着自己的腰带,“你再说一句?”
秦观月被强力压着,根本使不上力,眼看着身后人马上便要“洗脱”完毕,她不假思索地使上了浑身的力,一脚踩到了江誉歧的鞋上。
江誉歧经不住这突如其来的伤害,他下意识松了手,让秦观月得了机会,一下子便闪到了一边,她紧紧裹着衣领,用对待敌人一般的眼神盯着江誉歧。
可江誉歧喜欢的,偏是她不服软的性子。
密闭的空间,量秦观月有通天的法术,也逃离不出这间屋子,江誉歧便站在原处,一件又一件地卸下身上的衣物,最后只剩一件轻衫。
秦观月瞪着面前人若隐若现的身体,屡屡退步,最终停到了墙边,无路可逃。
江誉歧用如狼似虎般的气势逼近秦观月,但走到她面前时,只剩下脸上的坏笑。
他伸着手臂阻挡了她逃离的一切方向,将她牢牢锁再自己的视线中,在烛光之下凝望她的姿容,欲言又止。
秦观月不知自己在逃什么,只觉得极其难为情,不甘愿道,“如此粗鲁不堪,哪会有女子喜欢与你亲近?别在我面前摆架子,我才不像她们那般惧你怕你!”
“哦?”
局势尽在掌握,遥想往后这样相处的时间会越来越多,可与秦观月单独相处时,江誉歧还是忍耐不了。
爱,对一人就已经够了。
他掰开她护着衣领的双手,不自觉地环住她的腰,隔着衣衫,他也能感受到她的温度,暖柔细腻得让他迷醉。
“你做什么……”秦观月推开江誉歧的脸,“时候不早了!睡吧!”
江誉歧屡屡被拒,有些恼火,“你去哪儿?”
秦观月硬撑着透红的脸颊,坐到了妆台前,望着铜镜里的自己,对江誉歧吼道,“洗漱!卸下我这丑脸上的妆容!”
江誉歧穷追不舍,也跟到妆台前,从身后搂住秦观月,双手不由自主地乱摸,还贴到她的耳边喃喃道,“我从不觉得你丑啊,仔细看时,很美。”
秦观月刚拿起木梳便被死死纠缠,她立即放下木梳阻止身后人胡来,“走开…别脏了镜子……”
“你……”江誉歧急不可耐,却被这般谩骂,他伸着手指重重点了点秦观月的脑袋,“本宫才懒得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