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娇:……她只想说一句,万恶的资本家。
钟屹拉着她默默的走着,两人都没说话,脚下的步子很快,两人心里都在担心祖母。
盛娇想起从前,每次来老宅,他都会比往常对自己亲昵一些,所以每次她都很期待的来老宅。
他不过是在祖母面前做戏罢了。
说起钟家的两位老人,盛娇心里只有感激,两位老人对她像亲孙女一样,一心撮合她和钟屹。
但再撮合,也不过是虚情假意,他看不上她,她现在也不稀罕。
钟如松的老年痴呆越来越严重,需要专人照顾现在已经住进了疗养院。
祖母的身体也越来越差,之前做过手术,已经经不起一点波动了。
这时,雪已经停了,但气温比之前更低了,温热的感觉从她手上传过来。
他怎么就不冷呢?她往衣服里缩了缩了缩脖子想抵御外面的寒气。
钟屹蹙眉,这么久她的手怎么还这么冰?他手上紧了紧问:“很冷?”
“我突然反应过来,这戏没必要在没人的地方做吧?松开我。”盛娇反应过来,这又没人拉着她做给谁看?
说完她就要挣开他的手,但他紧紧扣着,不动如山。
“片酬都给了,戏总要做足吧。”钟屹抬臂把盛娇包在怀里。
他身材高大,盛娇完全被他圈住。
盛娇突然有一种被套路的感觉,她她皱了皱眉,话里带刀:“为了利益,亲人都骗,冷血自私。”
她感到身上的手臂僵了一下,气压变低。
她侧目,只能看到他紧抿的薄唇,眉眼冷冽,气质高冷,只是脸上的挠痕,让他的高冷看起来多了一丝狼狈。
盛娇撇嘴,钟家老宅很大,本来就是古代园林修建过的,所以从大门到钟家老夫人的院子花了十几分钟。
盛娇一进客厅,就听到一阵哭哭啼啼的声音。
她眉毛蹙了蹙,是姜宝云的声音。
钟老太太有两个儿子,长子是是钟屹的父亲钟思源,钟屹是独子,小儿子英年早逝,育有一儿一女,二夫人带着孩子一直在国外生活。
盛娇和他们见过几面,印象尚可。
姜美云一看盛娇来了,刚刚还愁云惨淡的脸立时一变。
钟屹揽着盛娇的腰进来,他对着客厅的长辈打了个招呼。
二夫人陈茜是个画家,娘家背景雄厚,长相高贵,举止高雅大方,见到钟屹和盛娇,目光在钟屹脸上和脖子上的红痕顿了顿,眉梢挑了挑冲两人温和的笑了一下。
她旁边坐着一男一女两个孩子,男孩十八九岁长的很帅,女孩只有十岁出头可爱俏皮。
钟思源也看到了儿子脸上的红痕,他咳了一声,心里有些宽慰,他这冰坨子一般的儿子终于开窍了。
他目光在盛娇脸上顿了顿,眼神一滞,眼底露出惊艳的神情。
钟屹看着钟思源眯眼,深邃眸子仿佛淬了冰,他松开盛娇的腰拉住她手往前迈了一步恰好挡住她。
钟思源掩饰的咳了一声脸色一整:“你祖母要见你们夫妻俩,快去看看老人家吧。”
钟屹点头拉着盛娇想上楼。
姜宝云脸色很不好,她盯着盛娇的的脸,眼中更是不喜。
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吧,浓妆艳抹,头发也弄得那么妖气。
明着要勾引男人。
上次那样都没把她弄走,还真是没脸没皮。
难道是想分遗产?
异想天开!
钟家的东西她也敢觊觎,果然这些外面的野东西就想吸血。
还好她早有准备让她签了合约。
楼上那个老家伙,指不定偷偷给她什么宝贝呢。
她得把盛娇留下来,她目光在钟屹的脸上脖子上顿了顿,表情一滞厉声叫住盛娇,“盛娇你站住,我有话问你。”
她瞥了钟屹一眼又补充了一句:“钟屹上楼就可以了,你在楼下陪我。”
陈茜摸着女儿的头发沉默不语。
盛娇对姜宝云的嘴脸太了解了,每天撑着阔太太的架子对她横挑眉毛竖挑眼。
以前盛娇看在是钟屹的母亲她忍了,现在,她还有什么理由忍她。
她刚要开口,就听到冷淡克制的声音:“她要和我一起去看祖母。”
说完他拉着盛娇就走也不等姜宝云回应。
姜宝云脸色青了,她张了张嘴一口气噎在嗓子里。
当着老二家她丢不起这人,一会儿她要好好敲打一下盛娇,让她明白自己的身份。
盛娇和钟屹来到二楼老夫人的房间,医生给她身上用上了心电监护和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