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酒老陈虽然胆子小但还有良心,的确寻了孩子饿父母告知了实情:“你们一个去看孩子,一个就去报官吧,完了那两个泼皮就跑了,孩子的罪可就拜受了。”
陆小九的娘慌了神问:“小九怎么样啊?”
酒老陈道:“活着呢,你们去看看吧,刚送药铺我就来找你们了。”
陆小九的爹时常再往做跑商帮走货,这也就是那一帮无赖敢找事的原因,因为很多时候陆大根本没时间找他们的麻烦。
陆大咬着牙瞪着眼,一脸凶悍,看的酒老六怀疑这厮可能要伸手掐死他。
“敢害了我儿,岂能让他跑了!”
陆大家中还在接待客人,若非如此就是买酒,陆大也不会让一个小孩去。
客人是个背剑的中年男子,这趟走货路上遇见土匪,行侠仗义的剑客帮了商队的忙,正好与陆大结识,二人成了朋友。
剑客名叫龙雀,听了酒老陈的话道:“走吧,我也去看看孩子,这样的伤说不定我有办法。”
陆大一想,龙雀是真正的习武之人,必然常有受伤的时候,小城里大夫或许都不如他真有办法给孩子看看呢?
一行人兵分两路,龙雀与孩子娘跟着酒老陈去了药铺,陆大也是有一把力气的人,亲自去了两个赖皮家里,将正准备逃跑的两人帮了押到衙门去告状,顺便还将二人狠狠打了一顿。
龙雀来到药铺,受伤的陆小九已经醒了,肚腹上里的伤断了两根肋骨,脊背上也折了骨头,药铺的大夫摇头叹息:“这孩子就是治好也要落下病根子了。”
陆小九此时只觉得身上疼的直打颤,但一滴眼泪都没掉,一声没有哭。
龙雀看着孩子倒是坚韧,走上前道:“我来看看,我师门传了一手接骨法,给个孩子试试吧。”
老大夫闻言再看龙雀一身内敛的气息,健壮不似平常人,心道这还是个练家子呢。
“好,老夫让这些病人先散了,免得打扰大侠给孩子治病,老陈、胭脂老板和陆夫人也跟老朽先到那边坐坐吧。”老大夫很清楚这样的本事总是不给外人看的,就将围在床边的人都叫开了。
陆小九疼的头昏脑涨两眼发黑,隐约看见今日在家中做客的叔叔对他说:“好小子忍一忍。”
然后只觉得肚腹一片温热,然后猛地一阵揪心的疼,紧接着疼痛渐渐减轻......
大约一炷香的功夫,陆小九就觉得自己已经好了,因为一点都不疼了。
他想要起来的时候,却被龙雀拦住:“还要躺着修养几个月。”
陆小九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在鬼门关转了一圈又回来。
两个泼皮到底是关进大牢里,这些陆小九知道的不太清楚,只是后来到家中看他的临朐说什么的都有。
有人说:“这些无赖真是罪有应得,你们不知道啊,陆大可是为民除害了,最近那些混子哪一个不是绕着咱们坊的人走呐,日子可是清净了,那些个偷鸡摸狗的恨死人。”
有人说:“胭脂老板也是实心好人啊,要不是她出面,咱们小九可真就不好了。”
陆小九的娘说:“是啊,陈老板和胭脂老板都是好人,前两天陆大还去坐了坐,等到小九好了再叫他上门道谢去。”
“对了,你们家那位会接骨的客呢?这可是说书的才有的本事吧?”这人一脸兴奋的问着龙雀的事情。
“已经走了,人家来做客吃一顿饭的功夫也没吃好还帮了大忙了,药铺的老大夫说了要不是他,小九这辈子就站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