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灵心思未停,脚步慌乱,在即将冲出洗手间口时,明亮的光线猛地一黑,一群黑黑壮壮地男人们忽然出现,拥挤的把所有的出口堵住了。
陈飞灵:“!!!!”
她嗓子眼里的那一声尖叫差点就出口了。
就说那男人怎么就一动不动,原来不是一个人,是有后招啊!!
没等陈飞灵多想,一双大手携带着一个湿巾盖住了她的鼻和唇,诡异的香味飘来。
索亚扶住少女瘫软的身体,将她打横抱起,一点都不急于自己制造的恐慌,脚步不紧不慢的走出了厕所。
其中一名保镖担心地说道:“动静这么大,很容易”
剩下的话在索亚冷冽的眼神中消音。
他们不懂为什么只是来绑一个女孩而已,索亚一反往常的风格,声势浩大,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的,总感觉索亚似乎是想要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在这里一样。
“走吧。”索亚扔下话,几名保镖忙跟上。
在不远处的学生们见到那些面容迥异的外国男人出来,一身黑西装和墨镜再加上冷酷的表情和嗜血的气势,不约而同跑得更远,尖叫和议论不断。
学生们惶恐又恐惧,连报警这个想法都没升起,第一反应就是去教师楼找老师们。
不提这头学校有多混乱不堪,利国翔又是如何的着急和担心,在家的戚与寒却是接到了一个电话。
现在他的部署还没完成,没有过多的力量能够反抗艾伯,只能暂时妥协的跟他先去国,等待时机。
所以戚与寒虽然当着艾伯的面表现的像是不想去的样子,但其实早就跟学校商量过了,暂时休学,等下一年,他就回来了。
到时候就不会再离开了。
因此他这几天都待在家里陪伴不安的戚母。
在接到陌生电话的时候,戚与寒料到可能是按耐不住的艾伯主动打来的,只是他没想到居然会给陈飞灵有关。
戚与寒挂了电话,把身上的围裙一摘,夺门而出。
是他大意了。
他知道艾伯维一忌惮和害怕的就是他那位权力至上的爷爷,而那位爷爷是最看重血脉传承的问题,艾伯也是在他的要求下才会来到国想要带自己去国,所以戚与寒才会有底气和艾伯杠到底。
毕竟如果一开始他的姿态就放的太低,受到的态度只会更加的恶劣,生存的环境也会变得更加的不堪。
这是上辈子血一样的教训。
却没想到艾伯比戚与寒想象的还要无脑冲动,不,或许不是他冲动,是他觉得现在是在国,就算他做了什么,那位爷爷不一定会知道,也就变得肆无忌惮起来。
或许早就预兆,艾伯害怕与那位爷爷,却也更厌恶被人掌控,无法自我决定的境地。
没了那位爷爷的钳制,艾伯就像头没有缰绳的野马,冲动又狂乱,只顾着发泄自己的想法。
不知道他会对飞灵做出什么行为。
戚与寒没有一次对自己这么懊恼,轻视、大意,这些不应该出现在他的身上。
他忘记了,人是最不可控的,不是用固定的印象和想法去衡量的存在,总是会出现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