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的余向阳正摆弄着新买的簪子。
“余公子你药理我的师父从小就告诉我,我天生筋脉堵塞小半,可能”
白真宿紧张的口齿不清。
“可以啊,来,我来个你把脉”
余向阳转过身来,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伸手要给白真宿把脉。
白真宿神色一喜,把手放在余向阳手中,然后
直接穿过去了。
“明白了吗,你现在筋脉都没有,你就是一团气”
余向阳看着白真宿。
“”
“呜呜呜呜呜,你拿小道开玩笑”
白真宿呜咽一声,钻回了柳枝。
余向阳露出一个恶作剧得逞的笑容,转身继续对着镜子比划那根簪子配自己的发型。
“什么?”
刘道同蹭的一下站起身。
“一天之内治愈两个修者?”
孙执事摇了摇头,伸出一根手指。
“刘公子,是一盏茶之内,小老儿送其出大门之时,余公子说下午要去买簪子”
“那簪子呸!他是如何做到的”
刘道同平日严肃的面庞此时震惊无比。
“小老儿也不知,大堂坐诊的其他医师都查验过那两位病人,是真的痊愈了”
刘道同沉吟一声。
“不行,此事我要禀报给师父”
说罢,步履匆匆朝外走去。
同款惊讶的神色,除了出现在刘道同的脸上,也出现在青陵药部大部分人的脸上。
青陵药部此起彼伏的“什么!”就注定了今晚不会太平。
加上白日同余向阳一同坐诊的学子润色,一群好学之人决定前去向余向阳讨教。
“张东阳,我们都打算去向余师弟请教药理之术,你去不去”
临出门的一人看向屋内看书的张东阳。
“哼,好歹我也是他师兄,我就算饿死,从这里跳下去也不会去向他请教”
张东阳面露不屑。
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走到半路又碰见一伙人。
面色尴尬,但是又心照不宣的一起朝着新生居舍走去。
到最后形成了二十余人的规模,来到余向阳居舍之后,众人如同石化一般。
“那个,诸位同窗,请问这纸上的美容觉是什么意思”
“还有这个方便面是哪一种面,我从未听过”
“什么叫调料包”
过了许久,众人指着门上一张黄纸问道。
上面赫然写着
“睡美容觉中,打搅之人以后吃方便面没调料包”
为首之人看着门上的纸条一脸沉思。
“余师弟真是高深莫测
众人一惊。
“你看出来了?”
“没,但正是因为我们看不出来才显得他高深莫测不是吗?”
沉思状的男子道。
“”
“扁他!”
不知谁喊了一声,众人一拥而上。
那人抱头逃窜。
邓石笑着将胡司公请到了自己居舍。
作为二门门主,他的居舍自然不是余向阳可比的。
是一座三进三出的院子,假山竹林,花圃果树可谓精致无比。
看着院子中摆着的一桌丰盛的菜肴尤其是胡司公眼尖看到了一瓶邓石珍藏已久的美酒。
胡司公转过身来,笑呵呵的看着邓石。
“邓老鬼,你再打什么注意”
“你我一同入门,相识数十年,你难道觉得我是那种无利不起早的人吗?”
邓石一脸你辜负了我的表情。
“”
“我们的情谊岂是三门四门那两个后来子可以比肩的?今日纯粹就是宴请你,纪念我们相识三十五年零九个月十七天,来请上座”
邓石笑呵呵道。
在胡司公眼里,满桌的美酒佳肴写满了三个字“鸿门宴”
嘴角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坐了下来。
“来来来,喝!”
“喝”
酒过三巡。
邓石拍了拍胡司公的肩膀。
“你说我对你好不好”
胡司公一张老脸通红。
“好!是兄弟!”
“兄弟有难你怎么样!”
邓石循循善诱,如同一只熟练的猎人,耐心等着猎物进入陷阱。
“帮!肯定帮!”
“你看那是什么!”
“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