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可追已经习惯一踏入办公室就迎来惊人的新消息,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能会有什么新发现,但她认为,不会比死者席金盏的另一面更为惊人了。
但她还是错了。
薛春春抱着材料从她身边经过的时候,冷不丁地说了句:“祁家强的案子破了。”
“什么?”尤可追满头问号,立马小跑着跟了上去,她才离开一天,案子就从全无头绪到完全告破了?她不解地问道:“怎么破的?凶手是谁?”
“凶手?已经死了。”薛春春没有放慢脚步,继续往前走。
“死了?席金盏?”
“对!”薛春春突然停下了脚步,将怀里的材料递了出去,“马队,你要的资料。”
“小尤,你也来了,刚好,和我们一起来听听吧!”马佳会说完,走进了房间。
尤可追抬头一看,原来不知不觉之中已经走到了询问室。
尤可追和薛春春坐在马佳会的两侧,对面坐着的,正是他们之前最怀疑的人,赵坚韧。此时的赵坚韧已经没有之前的阳光和乐观,取而代之的是阴郁,这种情绪之前从未在他脸上浮现。尤可追觉得,她好像突然看见了那个生活在哥哥的阴影下的男孩。
“你们来自首,我还是很欣慰的。”马佳会说道。
尤可追的眉头却皱了起来,“你们”?还有别人?同伙吗?
“既然决定了,那就老老实实地交代吧。我也不问你,你自己说吧。”
赵坚韧抬起头,知道既然迈出了这一步,就没有回头的路了,他只能继续走下去。
“祁家强的死,是席金盏动的手。”赵坚强艰难地开了头。
见赵坚韧不知从何说起,马佳会叹了口气,“席金盏为什么要杀祁家强?他们俩有什么过节吗?”
“他以为祁家强是杀死何小勇的人。”
“何小勇又是谁?”马佳会皱着眉头问道。
“那天晚上、那天晚上死的应该不止一个人。那具骸骨应该就是何小勇。他是席金盏的好兄弟,喜欢研究一些野生的植物。经常自己开船,在野外露宿。我是这么听说的。”
“那吴迢呢?”
“吴迢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