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丫头哪里来的底气,一次又一次招惹他的底线?
裴煜冷冰冰的眸光盯得林宴初脊背发寒。
林宴初方才嚣张的气焰息灭了一大半,她的挣扎似乎真的触碰到裴煜的底线。
头颅被摁着沉浸在水中,氧气渐渐缺失,直到失去知觉的一幕映现在林宴初的脑海里……
林宴初软糯的嗓音微颤
“就算你是裴煜,也……”
“就算我是裴煜又能怎样?”裴煜的唇角勾起佞笑,轻点着林宴初的鼻尖,“你到底是聪明还是愚笨?”
在他危机四伏时帮他化险为夷,在他强压怒火时又在火上浇油?
“林宴初,我劝你最好离李文彦远一点。”
裴煜向来高傲,做不到好声好气的劝说,不容拒绝的命令很是刺耳。
“我不需要你教我做事!”
林宴初的小手猛然推开裴煜挡住去路的胸膛,裴煜只是眉头微拧,身躯稳然不动,她的小手摁在裴煜的包扎的伤口上,快要结痂的伤口又要有崩裂的趋势。
裴煜的大手反摁在她的小手上,紧紧地靠在自己的心窝处,咬牙切齿:“你能不能相信我?”
“我快要迟到了!”林宴初有些不耐的甩开他的束缚。
见她的眼里是丝毫不掩饰的厌恶,裴煜一噎,指尖捻着她的下巴,逼近自己。
狠狠地封住她的唇瓣,惩罚似的咬啮,将她的话语全部封回喉咙间,林宴初抗拒的呜咽被吻得支零破碎。
鼻息交织间,林宴初快要窒息,小手拼命地捶打着裴煜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