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亦虽然很想立刻、马上就端起酸辣粉嗦粉起来,但是碍于江妜在,便一脸平静道:“孤等会儿吃,你先下去吧。”
“行吧,”江妜出乎意料的没有死缠烂打,爽快地出了书房。
假山后,宫女春儿带着几个宫女看着一位美貌的粉衣小宫女走在长廊上。
“是她吗?”
“瞧着脸生,应当她就是今儿才来的那个宫女。”
春儿咬牙切齿道:“小蹄子活腻了,刚进东宫来就迫不及待往殿下面前晃,看老娘不画花你的脸。”
方才接话的宫女继续煽风点火道:“听说还进了殿下的寝殿。”
“寝殿!”春儿失声惊呼。
太子殿下的寝殿从未有人进去过,她有一次想进去还被丢了出来,这死丫头第一天来就直接进了寝殿?
“上去,绑过来!”
“是,春儿姐。”
两个宫女麻溜地从假山后绕到了江妜身后,趁她不备,从后面用下了蒙汗药的毛巾捂着她的嘴,拖进了偏院的杂物间。
杂物间里光线昏暗,也没有炭盆什么的,潮湿阴冷。
有宫女谄媚地给春儿搬来了垫着鹅绒的椅子,还有宫女给春儿披上了斗篷。
春儿很受用地坐了下来,扶着鬓边的珠花淡淡道:“泼。”
一旁的宫女立刻将水井里的凉水泼在了江妜的身上。
江妜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过来。
眼前一阵眩晕,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你就是小四?”
江妜愣了一下,“是我。”
春儿冷笑着起身,“你倒是有胆子承认啊。”
来者不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