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口。
就是一股子的东北大碴子味道。
秦远蒙了。
“大力——你这是怎么了?”
诸葛大力摇头道:“我没咋地啊,我好得很啊。”
秦远眨眨眼。
慢慢蹲下。
问道:“你——说话怎么一股东北大碴子味道?”
“东北?”
诸葛大力一愣。
恍然回头。
“唉呀妈呀,完啦!
我之前一边练瑜伽,一边学过东北话!
肯定是刚刚练瑜伽的时候,不小心吧我存东北话那犄角旮旯给我干开了。”
“这可咋整啊。”
干——
看着说话突然变得虎了吧唧的诸葛大力。
秦远忍不住就笑了。
太可爱了!
“这个——我是医生,但这我也搞不明白啊。
咋整啊这。”
秦远摊手。
刚进门的胡一菲蒙了。
“你俩这是嘎哈捏?”
秦远一阵解释。
胡一菲说道:“你俩一天天的就虎了吧唧的,这都能整出事儿来,服了你俩。”
诸葛大力思索了一会。
说道:“我知道咋整了!
秦远,一会儿你左手在我奔儿喽抵着。
我肚囊子一吸气儿,你就使劲儿。
然后右手摁在我大脖梗子。
帮我的哈拉巴往下沉。
胡老师。
到时候我可能会站不稳,你给我捏捏黄瓜肉和波棱盖儿。
这样说不定可以让我脑瓜子里面的那一溜东北话给整消停了。
要不抓心挠肝的。
听明白没?”
秦远和胡一菲都愣了。
“这东北话口音我能勉强模仿。
但是你这叽里咕噜的黑话,我是真不懂啊。”
秦远发现自己第一次遇到了解决不了的难题。
诸葛大力急了。
“咋回事儿啊!说滴还不够明白啊?
急得我这肋骨叉子都疼了。”
胡一菲站起来,喊道:“你别着急!我去拿翻译机来试试!”
三分钟后。
翻译机抱了过来。
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