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颍川书院,好一个颍川出俊杰,在我看来不过是徒有虚名罢了!
夏侯愚的这句话仿佛一颗惊雷,在学堂里爆炸开来。
“什么人如此放肆?”
“难道不知道这是那里吗?这是读书人的圣地颍川书院!”
“我倒要看看谁不把我颍川书院放在眼里?”
……
一瞬间,群情激奋,几十个青年学子怒气冲冲的站了起来。
可是,当他们看到口吐狂言的是一个孩子时都傻了眼。
戏志才走前,冷声道:“你是谁家的孩子?居然在这里大放厥词!少不得要找你家长理论理论!”
夏侯愚冷笑道:“我是谁?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戏志才一愣,问道:“你这个小孩好不奇怪,你我这是第一次见面,我怎么认识你?”
夏侯愚哈哈一笑道:“既然你不认识我?怎么知道我九岁了还没戒N!”
“你是曹孟德的军师夏侯愚?!”
戏志才惊讶的说道。
夏侯愚冷笑道:“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你戏志才出身颍川书院,又是颍川有名的俊杰,居然在背后议论他人,这是君子所为吗?”
“这?!”
饶是戏志才口才了得,也没法争辩,他确实刚刚在背后说了夏侯愚。
夏侯愚继续道:“所以我说颍川书院不过徒具虚名罢了,否则的话怎么允许你这种存在!”
戏志才一听,顿时大怒,喝道:“虽然我背后议论你不对,可是我有一点说错吗?如果曹孟德不糊涂,怎么会让你一个九岁小孩当军师?”
夏侯愚哈哈一笑道:“甘罗十二岁拜相,我夏侯愚虽然年方九岁,但自问不输于甘罗,正所谓有志不在年高,如果说谁年龄大拜谁为军师,那我不妨让我主找个百年的王八,它岁数够大!”
戏志才冷笑道:“强词夺理,牙尖嘴利,我终于明白一世英名的曹孟德为何拜你为军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