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您的酒菜齐了!”
刘通纳闷,96钱不是很多吗,怎么就这点东西,还不够我一人吃的呢!是肉贵?酒贵?还是你这个黑店贵啊?
刘通看着红鲤心痛的表情,嘿嘿笑道:“这么久了,也该搓一顿了!”说着就给她夹肉,自己本来也不能喝酒,就装模作样地喝了几口,一会就吃完了,饭后刘通灰溜溜地跟着红鲤回家了。
红鲤满怀期待地等着刘通继续编制芦苇,却见刘通躺在床上发呆,也不敢去打扰,就提着篮子去后山挖野菜去了,毕竟今晚的饭菜还没有着落呢,总不能全吃鱼吧,而且,鱼都被三嫂帮着处理好晾晒起来了。
刘通心想,再过几天自己的伤势也快好了,这样的生活太艰难了,编芦苇每天卖百八十钱,吃喝刚好,何年马月才能温饱不愁啊。
这日晚饭,刘通吃起了红鲤挖来的野菜,不过让红鲤意外的是,刘通吃得津津有味,而烧的半条鱼,刘通只吃了一点。
红鲤帮刘通换药,刘通看着腹部伤口结痂,不让红鲤再敷药了,红鲤却坚持要敷,说是大夫交代了的。刘通只得任由她给自己敷好了药。
刘通见外面有朦朦胧胧的月色,不想早睡,就拉着红鲤出去散步。
两人来到召父渠边,刘通拉着红鲤坐下。刘通看着骆红鲤消瘦的身体,虽然十五六了,却不如有的女孩子发育的好,胸前平坦,还好一双大眼炯炯有神,为人聪慧又性情温柔,永远首先想到的是他人,挺招人疼惜的。
刘通心底感叹,情不自禁地揽过她的肩头,将她揽在怀里,低声学着村里小孩的口吻说道:“红鲤、红鲤,怀里挤挤。”
红鲤则靠在刘通胸口,身体僵硬,一动不动。
“红鲤,你怎么叫这个名字啊?”
“嗯?”
“你为什么叫红鲤?”
“奥,娘亲生我的时候,阿爹正在打渔,刚好打了一条很大的红鲤鱼,我就叫红鲤了。”
“要是你阿爹当时正好打了一只甲鱼呢?”刘通心里想着甲鱼又叫王八,问完后,自己呵呵笑了起来。
红鲤并不知道刘通笑什么,听得他坏笑,就用拳头捶了一下刘通。
刘通端着红鲤的双肩,正色问道:“红鲤,这么多天了,你怎么不问我叫什么名字,也不问我是什么人啊?”
“您不想说,我当然不能问啦,阿爹当时在召父渠看见你的时候就说您是富贵公子呢。”
“红鲤,记住啊,我叫刘通,以后在外人面前就叫我骆通好了。嗯,骆通这个名字不错,就是你哥哥了。我嘛,怎么说呢,王子迷失在民间?对,你是灰姑娘,我就是王子。哈哈,王子和灰姑娘的故事。”
红鲤是个单纯的人,虽然不知道灰姑娘是什么,心想,肯定不是什么好称呼,自己就是个穷丫头,刘通说自己是王子,肯定就是王子了,两人差距太大了,他要是普通人家的儿郎多好啊,想着想着不禁伤感起来。
刘通胡诌,并不知道红鲤的心思,对自己的恶趣味很是自得。
朦胧月色下,刘通心情很好,红鲤则暗自哀怨不息。
刘通见夜已深,又见红鲤毫无聊兴。便拉着红鲤回家了。
进屋后,刘通问红鲤:“红鲤,家里有没有夜行衣,有没有蒙面的黑布啊?”
红鲤一听,惊诧地看着刘通,“公子,你要做贼去?”
刘通嘿嘿笑道:“不,不,我可不偷不抢。对啊,我不是贼,为什么要蒙面啊。红鲤你先睡啊,我出去一趟。”说着就转身走了。
红鲤怕刘通乱来,在后面追着喊:“公子,你可不要乱来啊!”
“回去吧,我给你报仇去!”
这些天,刘通早就发现了自己的能耐,没人的时候,一套套拳自然而然就打出来了,我,天赋异禀啊!
刘通得知这一点后,郁闷了这些天,岂能放过一再欺负红鲤、骆铁的陈户!关键是,那玉佩应该是自己身世的线索,也得拿回来。
刘通趁着月色,来到集市,很快找到了陈户的店铺。尝试几下后,发现自己能跳很高,便后退十来步,咬牙乘势一跳,落在了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