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在开会。”蔺檀低声道，“和小余在一起。”

“哦……”苏燃燃应了一声，随后又欢快地说道，“那阿檀你先忙…咳咳，我想到你今天可能会被不太舒服，背着护士偷偷给你打电话，现在被发现啦，我先挂了呜呜呜。”

“好…你注意身体，别经常熬夜，听护士的……”没等蔺檀说完，电话便被挂断了。

另一面，苏燃燃的手机被轻轻地攥在了另一个人的手心。

“燃燃……”那人毫不怜香惜玉地将苏燃燃托靠在墙壁上，欺身向前，“你有一点小爱好，我知道。”吻落在苏燃燃的颈间，泛起一阵嘤.咛，“但是要记得，你最爱的人是我。”

苏燃燃热浪四溢，她迷离间说道：“我知道…我知道的。”她说，“我已经给你了，阿琅，我把我给你了。”

她是苏燃燃能够接触到的地位最高、家庭底蕴最丰富的人，也是最了解苏燃燃的人。

苏燃燃必不可能放手。

纵使有些小癖好，那又有什么关系呢，苏燃燃想，她的小.黑.屋不也是爱她的证明吗。

……

另一面的蔺檀有一种被苏燃燃发现的心虚感，燃燃那么好的一个女孩子，偷偷给她打电话，关心她，而她在做什么，而她在做什么！

蔺檀的头疼似乎又发作了，苏舟舟去拿了一杯温水放在她的手边，却被蔺檀一把挥开了：“滚！”

温水洒了一桌，系统ZZ001知道这时候的最好方案是任劳任怨地整理桌子，方便之后蔺檀在想起苏舟舟的时候能够刷一波卖惨的回忆，以体现苏舟舟的温柔善良。

但它每次的决议都被否决了，它甚至觉得苏舟舟有自己的形式方式，每次带来的效果还挺好。

所以系统ZZ001选择先闭嘴。

“……”苏舟舟看着蔺檀，没有做多余地动作，她拷好晚上做的东西，在离开之前对蔺檀说道，“蔺总的钱别忘了打我账上。”

蔺檀的脑仁更疼了，她重重地锤了一下桌子，苏舟舟沉静地离开了，剩下的，大抵是余馡来善后。

苏舟舟晚上挣得的相关情绪点数出乎了她的意料，蔺檀的动摇似乎比向夏月还来得轻易，苏舟舟现在有足够多的时间来处理软件的事情了，她抬头看向月亮，月光似纱，朦胧而美好。

而深夜的罪恶，自然也被皎洁的月光所掩盖了。

“好阿琅。”苏燃燃讨好似的亲了亲面前的人，她说道，“方便让我知道我的家人们最近在做什么吗？”苏燃燃娇声道，“我有点想我的……我的好姐姐了。”

晚上蔺檀的语气明显不对，苏燃燃难得产生了些许危机感，她想着如果有机会的话还是让苏舟舟来疗养院看一下她，顺便给她带来一些消息。

是谁，把手伸向了她的东西。苏燃燃眼中的狠厉一闪而过，随后被更加汹涌的海浪给淹没了，她的眼神又开始迷离而又餍足了起来。

“改天让你见。”另外一道女声情.动而又喑哑。

*

余馡处理好事情之后送苏舟舟回家，两个人因为刚才发生的事情都没有说话，直到到了苏舟舟楼下。

“以后别再去了。”余馡说，她说的这一句提醒已经是逾矩了，但是她还是忍不住提一嘴。

“谢谢。”苏舟舟倚在车门边，没有第一时间关门，“余小姐，”她叹气，“都是身不由己罢了。”

余馡没有回话，等苏舟舟关了车门之后，默默地将车驶入了夜色之中。

*

要说苏舟舟今天觉得有什么地方不满意的话，就是自己并没有和蔺檀说好她替身时间的相关标准，使得今天晚上的班上得很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