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了,真是奇了!
喝下后没什么反应,苏暖急了,难道没用?
眼睁睁看着把人抬走,她也不敢贸然追上去说把人留下,不然得怀疑了。
许御医是聪明人,她借口给水喝,若是让人留下,不难看出她的用意。
苏老爷子没多想,以为苏暖如许宽所想的那样,不忍让老人就这样死去。
许宽领着两人进入后院一处宽大豪华的小院子,里面地上铺满药材,架子上也都是药材。
好几名老人在一旁的药村架旁争论不休。
“这里没有污浊之地,怎会是病发之地!”高杜林气道。
“若不是病发之地,现在怎么解释,别地都没有出现类似病患,独独这里如此之多,不是一个两个,是几万个啊。”
吴铭气的跳脚,竭力反驳。
他们寻了好几日都不曾找出病因。
宜相县是出了名的游玩盛地,风景及好,周边种满梨树与桃树,到了春天,粉嫩桃红的桃花与洁白如雪的梨花开满整个宜相县。
县里家家户户会在屋前屋后种上一棵,那时姹紫嫣红,美不胜收。
吸引许多外来者,到了秋天,树上硕果累累,他们有洁癖,街道不许有一星半点脏污,人人自觉得很。
有那么几个不爱干净的,应着外来者的到来多了许多营生,为了营生不得不弄的干净。
这种地方究竟是怎么爆发出瘟疫的,几人想了十几日,没半点头绪。
“吴老头,干啥呢干啥呢,讨论就讨论,咋还动上脚了。”许宽调侃道
“我什么时候动脚了,手都没动,怎么可能动……”吴铭说到这一愣,低头看向自己的脚,气愤道:“你个胡子老头戏耍我?”
“不敢不敢,好了别闹了。这是许大夫,他的儿子。”
许宽给他们介绍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