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我回去就算了,快点吧,我陪你进去。”匪城本来就不安全,她可不会让人送她回去,谁晓得她男朋友叫的那个人是好是坏。
她陪小芳进去,小芳又拉住她,“卿儿,要不喝杯果汁再走。”
这小芳到底想干嘛?让她陪进来她陪了,还要她喝东西几个意思?
她凤皖卿又不傻为什么要喝呵,“小芳,我要回去了我不口渴。”低头看她抓住她的手,“麻烦松手。”
小芳笑一笑没放手的意思,这是酒吧,她知道不安全,而且感觉自己进了狼窝,觉得小芳有问题。
她该不会故意带她来酒吧的吧?
包厢房中连小芳只有两个女的,剩下的几个全是男的,她来匪城前多多少少了解一点,关于匪城的事。
凤皖卿用力甩开小芳的手转身就跑,跑的太快没注意撞入一个男人怀里,他身上的味道特别熟悉,抬头见脸不敢置信的喊了声,“阿荐?”
“她这样女人见多了,把她扔出去。”
在他旁边的男人对后面的保镖说。
凤皖卿看面前的男人,目光如炬眼眶通红。
是阿荐!
为什么明明活着不回来找她?
为什么要如此对她?
是不是嫌弃她啦,嫌弃她什么都不会,做饭要他做打扫也一样,所以他不要她了?
“阿荐,为什么不要我啦?还活着没回家找我,也不打电话告诉我,让我天天想你难过,你不觉得自己好过分?”
她的声音颤抖着。
保镖刚要上前抓凤皖卿,被她面前的男人阻止住。
“你再喊一遍听听。”
他的话,使后面的保镖旁边那个男人十分吃惊,他们家主的名字可是没人敢叫的,家主更不存在让一个女人喊他的名字。
好久之前,有个女人她是长老塞给家主的,当然家主根本不愿意收,那女人偷偷溜进家主书房试图勾引,还娇滴滴的喊了一声家主的名字,“荐。”
结果家主毫不客气将长老叫来,看着他让人扇她嘴巴,说她喊得太恶心使他几天胃口没了。
那个男人不喜欢声音娇滴滴的女人,怀疑家主拐弯,听着挺顺耳的不恶心偏要说恶心。
“阿荐。”凤皖卿差点就憋不住哭出来,她应该生气的可见到他却生不起气。
他转头看旁边的男人问,“我听着好熟悉,我认识她吗?”
听闻他的话,凤皖卿扬手给他一巴掌,随后推开他跑掉。
保镖皆没反应过来,幸好家主不生气,要不然他们准完蛋。
只是在他旁边的男人倒霉了。
凤皖卿打车回住处,洗完澡她躲在被窝哭了一夜,那五个字她真的好伤心,这么快就忘记她啦,她是他妻子啊他口口声声说爱的女人。
翌日,她请假没去上班,眼睛肿了她不想让人看见,加上昨晚没睡头很痛。
睡一觉到中午,起床洗漱点份外卖。
左思右想她决定今晚,去酒吧看看南宫甚荐还会不会来,敢忘记她,她要去搞破坏。
她在酒吧外头等见南宫深景进去,才入酒吧里面的,她点了一杯酒喝完就去他在的包厢房门口。
“南宫甚荐你给我出来,你这个死骗子。”因为保镖守着,她进不去包厢房内,最好在门外喊。
凤皖卿酒量是一杯就醉,看着门生气上前给门一脚,保镖没想到她会踢门所以才不管她的,见她踢门吓了一跳。
保镖阻止她没阻成反而自己被踹,昨晚打了他们家主一巴掌,家主没把她怎样,他们不敢惹这“姑奶奶”啊,有胆子打他们家主的女人是“姑奶奶”。
“咔嚓”昨晚在南宫甚荐旁边的男人打开门,“怎么回事?”
凤皖卿一见门口看到里面有女人,就冲进去指着南宫深景吼:“南宫甚荐你这个骗子大骗子,你居然背着我偷女人,我要打死你。”
里面的人惊得眼珠子差点要掉地上,她竟敢说要打死南宫少,估计被打死的是她自己,真胆大包天南宫少也斗胆得罪。
南宫甚荐盯着她的样子失愣,她现在奶凶奶凶的样子他似乎见过,为什么他怎么也想不起在哪见过?
“把这个女人拖出去将舌头割了。”
开门的那个男人喝道。
凤皖卿听闻他的话回头指他,“坏蛋要割也是割你的。”
她一系列举动,忽然唤醒南宫甚荐脑海深处的某段记忆,眼眸一凛,“听到你们家主夫人的话了吗?还不抓住他我还有事要问他,先关起来等我问完再割掉他舌头。”
他目光温柔的盯着她喊:“宝贝,过来我们聊聊。”
凤皖卿噘着小嘴不乐意的道:“不要,才不听死骗子的话。”
“行,我过去。”南宫甚荐起身走过去,一把抱起她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