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东京,这座与国纽约,国巴黎齐名的大都市,一座茶楼之内,一个年轻男子,面庞俊逸,嘴角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让原本俊逸的脸庞,平添几分邪魅的气息。
房间的格调很雅致,一张红木桌子摆在中间,男子躺靠在席子上,跪坐,萧凡没有那样的习惯,对于他来说,只有骨子里奴性重的人,才喜欢跪着,辗转两年,走遍了大半个世界,萧凡在东京驻留,在这座城市整整停留一个月。
原因无他,萧凡很想见识一下传说中的女优,不过很不幸,来了一个月,萧凡一个都没见到,据说,国女优已经进入华夏市场了,萧凡不禁感叹,此行似乎落空了,国男人毁了华夏女人,而国女人毁了华夏男人,作为一个华夏男人,萧凡觉得自己应该为国争光,祸害一下国的女人。
房间里放着舒缓的音乐,喝茶需要心境,萧凡的食指随着音乐,点在膝盖上,眼光却是某处驻留了有一段时间。
桌子上,放着别致的茶壶和茶杯,一个穿着和服的女子,跪坐在萧凡的对面,为萧凡倒茶,姿色中上,毕竟这里是国东京的高端消费场所,若是没有一两个与之匹配的美女,那么未免太不尽如人意了,而眼前的女子,是唯一一个能入萧凡法眼的,当然从萧凡老道的目光来看,女子不是处女,不过萧凡一向都不喜欢处女,但是,在这个国度,萧凡并不介意祸害两个处女,但是遗憾的是,迄今为止,萧凡一个都不曾遇到。
女子弓着身子,一只手握在茶壶瓣上,一只手按住茶壶的盖,为萧凡倒茶,而萧凡则是看着女子不经意走光的那抹雪白丰满的半圆,随着女子的喘息,那抹粉红隐隐可见,萧凡目不转睛的看着,女子似乎有所察觉,但是却没有做出任何举动,反而将身子躬的更低了,秋水般的眸子,带着一抹春意,看着萧凡,小脚却是已经越过桌子,在萧凡的大腿根处轻轻的摩擦着,萧凡看着女子,喘息越加的粗重。
女子眼底深处隐隐泛起一抹得意之色,萧凡似乎毫无所觉,伸出手,握住了女子的玉腿,入手柔软滑腻,萧凡不得不承认,女子或许不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但是皮肤却是最好的,这几年,大部分时间都在西方,西方女子比起东方女子,总是少了些柔软的韵味,而且皮肤也没有东方女子的好,唯一的有点,便是大胆开放。
将女子的裙摆聊起,那对雪白修长的美腿,大半的映入萧凡的眼帘,萧凡顺着女子的小腿,一路攀上,女子的檀口中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呻吟声,嫣红的小嘴微张,看着萧凡,眼眸之中,媚意如水,俏脸带着一抹迷离之色,羊脂白玉般的小手伸出,轻轻抚摸着萧凡的脸,萧凡的嘴角带着一抹笑意,看着女子,任由女子柔软的小手,在他的脸上滑动,划过脸庞,女子的手划过萧凡的脖子,衣领的扣子,已经被女子打开,就在这个时候,女子目光一冷,袖口中一抹寒光闪过,下一刻,让女子不可置信的是,她的手,已经失去了力气,眼前的这个男子,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看着他,雪白的玉腕,却被男子的手握住,生不出一丝力气。
手中一把薄薄的短刃,离萧凡咽喉紧紧寸许。
啪,萧凡轻轻打掉女子手中的短刃,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伸出食指,踮起女子的下巴,看着女子带着屈辱的脸庞,“想杀我,你还嫩了点,”萧凡不屑一笑。
啪,萧凡四周纸糊的墙壁猛然撕裂,四名被黑衣包裹当年男子,破壁而出,四把武士刀散发着幽幽寒光,从萧凡的前后左右袭来,萧凡看着这一幕不屑一笑,握着女子的手,身体微微一转,让过身前的攻击,一只手,握住那名黑衣男子的手,手中的武士刀猛然跌落,萧凡身影暴起,手中的刀快若惊鸿,四声闷哼声响起,四个偷袭他的家伙,全部倒地,武士刀上带着一抹暗红的血迹,萧凡不屑一笑,将手中的武士刀随意的抛在地上,目光看向女子,“说吧,是谁派你来了,老子刚过两年安生日子,就不想让老子消停,”萧凡看着女子冷冷一笑,女子看着萧凡,眼中流露出一抹惊恐,这个被世界盛传的家伙,当真强悍如斯,要知道刚刚的四个偷袭的家伙,可是上忍的存在,而且还是联手偷袭,竟然在片刻之间,被这个男人诛杀殆尽。
萧凡咧嘴一笑,“你能活着,是因为我不杀你,因为我从来不喜欢杀女人,当然若是你不肯告诉我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你是个恶魔,”女子看着萧凡,口中说的竟然是华夏语。
“呵呵,恶魔?很多人喜欢叫我修罗,”萧凡看着女子邪魅一笑。
“说出你知道的,我放你离开,”萧凡淡淡的说道,没有对女子做出任何的举动,他不怕女子自杀,这个世界上惦记他的人不少,但是几乎都已经被他亲手送进地狱,当然,他的敌人依旧不少,所以女子说与不说,他并不在意,说了,他不杀她,虽然萧凡从骨子里厌恶这个国度当然也包括这个国度的人,但是萧凡说出来的话,从来不食言过,若是不说,萧凡并不介意辣手摧花,向往过平静生活的他,其实并不想在染血,只是奈何,树欲静而风不止,有人要他。
事情似乎很明朗,女子在于说与不说,而萧凡在于杀与不杀。
就在这个时候,电话铃声响起,萧凡看着陌生来电号码,迟疑了一下,还是接通的了电话。
“兔崽子,你在哪,立刻给我滚回华夏,结婚,”电话里,一个暴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萧凡撇撇嘴,这样说话的人,除了他的小舅舅就没有别人了,萧凡的母亲走的早,娘亲舅大,所以萧凡对这个舅舅,是绝对尊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