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艳玲作为新时代新女性,哪里听得进去这种话,直接回绝道:“爸你放心好了,张宽他不敢胡来,他要敢在外头胡来,我有一千种方法治死他。”
艳玲说的硬气,看在桂芳眼里心疼不已,这娃性子随自己,这不是好事,男人最了解男人,张宽将来真在外头有了小的,女子还能把他咋地?只能打掉牙往肚里吞,只是从性格上分析,女子这么硬气,将来怕是要伤心。
一时间,桂芳沉默不语,为难极了。
果果在旁边背书,发觉父亲姐姐表情不对,就把书往桌上一扣,背着两手老气横秋地道,“爸,姐,你们都放心,张宽他敢在外头胡来,我都把他收拾了。”
艳玲就被逗笑了,问果果,“把你能地,你咋收拾他呀?”
果果把腰杆一挺,“那可不,我现在是青龙学习小组组长,手下十几条兄弟,个个考试都能及格,将来长大肯定是国家栋梁,收拾他一个张宽不在话下。”
听了果果如此严肃的小大人话,桂芳父女哈哈大笑。
当晚,张艳玲就把张宽喊出来,两人去了野外,美其名曰,谈心。
张宽知道艳玲的意思,只是自己有徐娇娇在先,艳玲又是个好女子,不想辜负她,一路都和艳玲保持距离,免得自己把持不住,做了错事。
两人披着月光,走到田头,听青蛙蛐蛐乱叫,夜风习习,别有一番滋味。
艳玲在田埂梁子上坐下,示意张宽前来,问道,“张老板,你将来会不会背叛我?”
张宽就虎着脸答,“不要说将来,我现在已经背叛你了。”
艳玲眉毛一挑,“哦,你又哄了几个女子娃?”
张宽答,“还是上回那几个,不过有些联系不上,有些能联系上我不爱了,哦,有个高中生,叫梁燕飞,也跟我有过一场。”
艳玲就笑,“呀,名字挺好听,这女子人哩,现在在哪?”
张宽答,“现在应该在市里,她想当明星,又没钱,我打算送她到西影学习。”
艳玲就咯咯地笑,“你出息了,都可以包养女学生,而且还是将来的大明星,不错不错,这算是养成计划吗?那你也不找个年龄小滴,来个萝莉养成计划。”
张宽就不好意思了,“那我倒没考虑,萝莉太没人性了。”
艳玲就爆出一阵大笑,“你知道我最欣赏你哪一点?虽然没人爱但会吹,吹起牛来连眼都不眨,跟真的一样。”
张宽就无语了,“你不信拉倒,将来有你哭的。”
艳玲就哼了一声,招呼张宽到跟前,问他,“你是啥意思?还真打算给我找个小三小四?”
张宽脸一挺,“不是真打算找,而是已经有了。”
就见艳玲忽然出手,迅速抓住张宽命根子,用力捏,顿时把张宽疼的吱哇乱叫,口里求饶,“有话好好说,莫动手。”
艳玲就咬牙切齿地责问,“还吹牛不?”
“不了。”
“还嚣张不?”
“不了。”
“还敢寻小三小四?”
“不敢。”
“你爱我不?”
“不爱。”
“嗯?”
“爱,爱,我爱。”
等把他制服了,艳玲才哼一嗓子松开,慢悠悠对张宽道,“我今天把话撂在这,在我的字典里,没有分手,没有离婚,只有丧偶,你娃可记清了。”
张宽就揉着自己的蛋蛋,哭丧着脸道,“没有你这样的,太野蛮了。”
艳玲就把眉毛一竖,喝道,“姐就这样,你现在才知道?晚了!”
张宽就无奈地叹气,左右摇摆不定,按说美色当前,那个男人能把持的住呢?虽然想到那后果就头疼,可是以后的事怎么发展,谁能说得清?
鬼使神差般,土鳖心思就开始活泛了,直接将田里的玉米杆踏倒,放平。
张艳玲看他做这些,心就开始砰砰跳,她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只是还没做好准备。那边张宽已经放倒了一片玉米地,过来一拉,艳玲就倒过去了。
“等等,瓜怂,你就不能先说些好听的话哄哄我?”
土鳖想了想,轻声嬉笑道,“艳玲,你和谐词真大。”
艳玲脸红死了,恼羞道,“咋个恁直白哩,还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