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桃心实际上没有任何把握,最后那两句话也不过是加剧筹码。
就算这样,她瞳孔深处仍然倒影出男人似笑非笑的神色。
司辰曜低头,灼热的唇衔住她白嫩的耳垂,呼出的气息尽数落在她耳后地带,痒痒的,激起一阵阵颤栗。
她咬了咬唇,无措地任由他抱着,不知是该追问答案还是把他的这种亲密当作默认。
过了有几秒,司辰曜稍稍松开了她,话却是凑在她耳际说的:“你在和我讲条件?景桃心,你觉得你有资格和我讲条件?”
这几个字音就如一桶凉水,顺着她的头顶到脚底砸下来,就连这温度偏高的包厢内,她也觉得冷透了。
身体被撇开,她全身没有力气,伸手扶住旁边的椅子,才勉强没摔在地面。
被拒绝的难堪,让她没有勇气抬头,眼眶中央蓄满了薄薄一层的泪水,撑着没落。
景桃心知道是自己僭越了。
他带她回国,给她地方住,同意她养狗,刚才还顺手救了她。
她不该得寸进尺,继而要求婚姻,景家家门落没,就算他愿意负责,她有什么资本嫁进去?
马上道歉是最佳的挽回方式,但那句话她始终都说不出口。
这时,包厢的大门再次被敲响。
于展急匆匆地抱着怀里的东西走进来,连气都喘不及,因为太着急,以至于一时间没发现景桃心的存在。
“先生,解药我去取来了,附近的人手也结束任务在外边候着。”
“你可以出去了。”司辰曜没回答于展的话,瞥了一眼旁边怔怔站着的女人,冷淡地陈述。
于展往边上一看,这才看见景桃心。
心里只是微微吃了一惊,又快速转开视线,当作什么都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