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捞上來。”
众人赶紧把食人鱼捞到船上。一看食人鱼的身体。无不倒吸一口凉气:只见食人鱼的左小腿、腹部各有一个小洞。而最致命的地方就是他左胸口上插着的黑刺。食人鱼已经死了。但鲜血依旧顺着伤口流出。
“彭叔。水虎哥了。怎么还不出來。”
彭子清笑道:“他肯定在捞这家伙的兵器。”
见众人不解。心情大为兴奋的彭子清解释道:“水虎有收集对手兵器的习惯。当然。能被他看成对手的。无不是雄霸一方水上好手。”
果不其然。话音刚落。彭水虎就浮出水面。眼中带着依旧残留的杀意。对众人笑着晃动了一下左手上的片刀。
众人赶紧把彭水虎拉上船。
也就在这时。岸上王家人的欢呼声传來。纷纷挥舞着手臂。大喊着:“悍虎。悍虎。水中悍虎。”
渐渐地。这声音统一起來。手臂也整齐挥动。形成了震慑般的场景和吼声:“悍虎。悍虎。水中悍虎。”
彭水虎有些不好意思的向岸上挥舞了一下手臂。得到了热烈的掌声和更为激动的欢呼声。就连边望着这边跟江阿狗吵架的皮特。都激动的跟大家一起鼓掌叫好。
“阿爹。食人鱼是我遇到最扎实的对手。”松懈下來的彭水虎。一上船就仰天躺着。边喘着粗气边对彭子清扬了扬手中的片刀。笑的有些腼腆。也有些得意:“送你了。”
众人的眼光却停留在彭水虎身上的两道伤口上:左臂被划出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左胸上则是一道十多厘米长的伤口。仿佛要劈开他的左胸一样。鲜血直流。但彭水虎毫不在意。
见众人看來的目光。他指着左臂上的伤口笑道:“我用这道伤口换了他小腹上的一刺。才让他战力迅速下降。”
然后又指着左胸的伤口。笑的有些得意。道:“这是他临死反扑。还好我躲避及时。将他一举击杀。嘿。嘿。”
“还等么子。快划船回去。”吩咐一句。然后掏出个小瓷瓶和绷带和手帕。
“你躺好。可不能留下伤疤。”等彭水虎躺平后。彭子清先用手帕将伤口周围的水渍擦干。再将瓷瓶里的白色粉末倒在彭水虎的伤口上。怪事发生了。原本正鲜血直流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收缩。很快。鲜血就停止
“悍虎。悍虎。水中悍虎。”
“悍虎。悍虎。水中悍虎。”
“悍虎。悍虎。水中悍虎。”
伴随着帆板船离岸越來越近。众人的欢呼声也是一浪高过一浪。热血沸腾之下。各个神情激动。眼神骄傲。挥舞着手臂。如痴如狂的为自己人中有如此水战高手而欢呼雀跃。
反观那些被王家人赶在山寨外跪在地上的水匪。各个神情低落。看向彭水虎的目光中充满了深深地惊骇于敬畏这是对英雄的敬畏。此时。就算他们抢在手。也不敢反抗。这是个人威望的最佳体现震慑。
船离岸还有数米。激动的王家人就迫不及待的跳下河。七手八脚的将帆板船拖到岸上。
“他的伤口不能乱动。快去找块门板來。”
见有人立即跑向山寨去拆门板。剩下的人则围着彭水虎。竖大拇指、赞扬、大笑此时。这位水中霸主的霸气消失的无影无踪。用右手摸着脑袋。笑的很是腼腆。脸都红了。
“水虎。你实在太厉害了。真的。你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人。比奥运冠军都厉害。”皮特从人群中钻进來。拉着彭水虎的右手。激动的满脸红光。大声叫着。
“奥运冠军很厉害么。”彭水虎一愣。随即。眼中浮现出战意。肃穆问道:“他是谁。在哪。等我养好伤。就去跟他比生死。”
皮特一愣。张大着嘴。一时间不知该怎么跟彭水虎解释人家比的是技术和体能。不是生死拼斗。
很快。门板找來。众人用对英雄的最高礼仪向彭水虎表达了敬意用传递的方式。用手将躺在门板上的彭水虎。举到了山寨大门口。就连那些跪在地上的水匪。也纷纷低头。时不时偷瞄一眼彭水虎。眼中敬畏之意更浓烈了。
皮特正跟彭子清赞扬彭水虎。心头则想着怎么才能多要点奖金:一炮下去。尸体炸的四分五裂。怎么算人头。尤其是第一炮炸飞了那栋大木屋。虽然知道里面的人多是些水匪头目。可问題是都烧焦了。炸碎了。怎么算。
却见彭子清陡然停下步伐。冷冷地看着一地的水匪。眼中杀机越來越凛冽。皮特心头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