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妈问你,你是不是在学校偷人家的本子和笔?”
傍晚,秦淮茹质问回到家的棒梗。
“没有!”棒梗一口否定。
“还没有?别人都告诉我了!”秦淮茹严肃地道,“妈平时是怎么教你的?你怎么能偷同学的东西?”
“是谁告诉你的?”棒梗反问道。
秦淮茹说道:“是冉老师,冉老师他们都看到了。是不是有那回事?”
棒梗用力摇头道:“没有,冉老师在说谎!”
秦淮茹道:“冉老师会说谎?你做了坏事还不承认是不是?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偷人家的本子和笔?妈不是给你买了吗?你自己有还要拿别人的!”
棒梗说道:“我的没人家的好,他的漂亮很多!”
“棒梗,果然你偷了,还跟妈撒谎!”秦淮茹气愤道,“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看妈不打你!”
她拿起桌的鸡毛掸子就要往棒梗身招呼。
“秦淮茹,你干什么?!怎么能打孩子呢?!”婆婆张氏喝道,“他毕竟还只是个孩子啊,孩子不懂事说两句就可以了,怎么能动手打,打傻了怎么办?你住手!”
她冲过来,挡在了棒梗身前,护住了他。
“我们家怎么养出这么一个不听话的孩子!”
秦淮茹一屁股坐倒在凳子,崩溃地大哭起来。
鸡犬不宁。
秦淮茹训斥棒梗的事很快在大院里传了开来,甚至很多人已经知道棒梗犯什么事了。
不过当得知他是在学校里小偷小摸时,都不觉得奇怪了。
他连鸡都偷了,那还算什么事?
“淮茹,傻柱气还没消呢?”
晚,好不容易平息了下来,张氏突然问道。
秦淮茹没好气地道:“别问这个了,我正烦着呢,不知道傻柱他中什么邪了,对我爱答不理,我找他几次了,向他解释,根本不听我的,态度非常冷漠,他现在完全是变了一个人。”
张氏说道:“肯定不是因为棒梗检举他那么简单,有其他的原因,以前不说百依百顺,那也对我们也是照顾有加了,很看你的脸色,可现在完全是不闻不问了,还不如一个普通的邻居。”
“他是不是谈对象了?”她问道。
秦淮茹道:“这跟他有没有谈对象有什么关系?”
张氏道:“当然有关系了,他要是找了对象,那就没心照顾我们了。”
秦淮茹摇头道:“不知道,他是和我们厂里的广播员于海棠有来往,但看着不像是谈对象。”
“于海棠?你说的是三大爷家大儿媳那妹妹?”张氏疑问道。
秦淮茹点头道:“对,就是她。”
张氏不以为意地摇头笑道:“那不可能,人家一小姑娘,长得多俊,还洋气,能看傻柱?甭开玩笑了!”
秦淮茹说道:“我不知道他们都是怎么想的。”
她陷入了沉思中,像是在琢磨着什么。
这边厢,何雨柱躺在床发呆中。
这个世界是很清静,远离喧嚣。
但这是好处,也是坏处。
因为娱乐方式实在是太少了。
下班回家,除了吃饭,似乎就只有睡觉了。
几乎没有任何能消磨时间的娱乐活动。
他突然感觉找个对象有多么重要了。
一个人,这日子太单调乏味了,几乎没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