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大衣已经不知被丢到何处,仅着的连衣裙,早已被掀高。
刹时她身躯紧缩,他一寸寸无情地推入直至毫无余地,她咬紧牙关,抬高腰部尝试舒缓难受的感觉,而他忽然的动作,牵扯到她引发尖锐的撕痛,她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因此而紧缩,忍不住叫了出声,“好疼”。
“知道疼,以后就别再轻易逃走!”他仿佛幽怨到了极点的反问让她几乎澘然泪下,她被勒抱得喘不过气,只在耳际听到他恨极的轻轻悲鸣,“为什么狠心到连一个电话一个信息都没有?
“啊”她痛得苦叫,耳朵中收进他的话语,意识却被他的抽扯撕得全然涣散,无力地攀住他的肩颈,她强忍得额上渗出了汗,“别这样”。
他在激喘中停下所有动作,“答应我,以后再也不能随意离开我。”
她一怔,他已然复而动作,“快答应!”
“你”他猛然加剧,毫无耐心,“别废话。”
她的思维被扰乱得无法集中,虽不再扯痛却因他过快的速度而仍难消受,理智散失的她睁不开眼,徒留的反应是顺承他心意,“哎好我答应”
他的唇边弯出绝美的浅浅微笑,终于缓下节奏,嗓音轻如夜魅,“我的宝贝,这样才乖。”
当夜,梨白还是坳不过他,跟着他回了锦绣园。
洗完澡,两人相拥躺在床上,却都迟迟没有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