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押岳家成功的子弟人数最多。”
“我押赵凝雪获取的令牌数量第一。”
“”
所谓小赌怡情,对于银钩赌坊的做庄开盘设的赌局,很多人都比较乐意玩玩,纷纷朝着银钩赌坊夹杂在人群里的工作人员们大叫大喊下注。
现在,一个个银钩赌坊的人忙得不可开交,奋笔疾书的在手中赌册上记录一笔笔押注信息。
台上,赵、岳、秦三家之人表面装着一副和善样,心里却是各怀鬼胎,盘算着自己的小九九。
岳战穹端坐在椅子上,正闭目养神,脸色古井无波,不挂丝毫神情,如此一来,很难有人能猜到或琢磨到他在想什么。
他放于茶几上的手,有节奏的在轻轻敲击。
突然,他敲击的手指蓦然一顿,以他敏锐的洞察力,第一时间察觉到了什么,双眼霍的睁开,朝身旁望去。
岳战穹见自己的儿子岳牧阳正双目凝望自己,他看到自己睁眼过后,头颅微微一点。
他头这一点,只要岳战穹、岳牧阳父亲二人知晓暗含何意,彼此默不作声,心领神会。
旋即,岳牧阳脸上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出来。
顿时,岳战穹眉头稍稍皱了皱,对岳牧阳脸带询问之色。
岳战穹人老成精,几十年来什么样的风雨没经历过,吃过的盐比大部分人吃过的米还多,观察细致入微的他,立刻发现自己儿子岳牧阳眼角的余光,一直不停望向刀丛林方向。
知子莫若父。
霎时间,岳战穹一脸释然,显然是看出了岳牧阳心中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