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走了奉行,我强打的精神一下子垮塌下去,拔下翎羽后的我,头木木的疼痛起来,我抱头希望缓解一下疼痛,抬手间突的心口一阵阵酥麻,不觉心道:“该来的总是来了!”(我自苏醒,慢慢有了知觉后就发现自己因为轩辕剑,拉下了不定期心痛的毛病,疼痛起来真真叫人欲死难消,欲活不能。。。。。。)之后,阵阵锥心的疼痛直叫我苦不堪言,意识也渐渐模糊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清醒,遂从棺材里坐起身,抹去了头上的冷汗,正想喝一口露水,突的就感受到了一股很遥远、很浑厚的神识,隔着厚厚的洞壁,正从外界涌现过来。祖宗我一个激灵,这样的神识,天族!于是正襟危坐,如临大敌。。。。。。难道东华那老匹夫撇下他的小妻子来看我,而且还是在自己的婚宴上,还是我的贺礼不够金,但我够真啊,凤凰翎羽万万金难求,而且还是只火凤凰的,而且我一拔就是三根,还带着我的血。。。。。。唉当年真真交友不善,惹下这些事由。。。。。。 那神识竟渐渐近了,近了。。。。。。闭上眼我能感到那浑厚的神识里竟然充满悲伤并伴随着菩提花的香气——墨渊 。于是我在意识到门外的是墨渊时,大脑里出现顷刻间的黑屏。 自从再次醒来,我一直是很避讳这两个字,这个人。。。。。。可是此时此刻奉行小心肝被我打发去了东华的婚宴,怎么办?转念一想,我不是已经死了么,都已经被他杀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这么想着想着外间渐渐平静了,那浑厚的神识也渐渐远离,只剩下风儿伴随着沙沙声,还有那淡淡的菩提味徒留空气中。。。。。。想来那位尊神只是路过章尾山,路过而已。。。。。。 奉行回来时,祖宗我正在打坐,这本也没有什么,只是那厮自从参加东华的婚宴后,就一副欲言又止,欲语不休的样子,祖宗我本不想搭理他,奈何那厮不停的在祖宗眼皮子地下转悠,祖宗不胜其扰,只得说道:“奉行心肝,你是有什么要对我说,是吧!” 奉行赶忙凑上一张脸道:“祖宗您可知今天是东华与青丘白凤九的婚宴,来了多少故人?” 我心道:“故人?莫非墨渊也是路过,去赴婚宴。。。。。。” 奉行见我眉心低锁,兴致萧瑟,一副恹恹然的情绪,只好噶然打住。其实祖宗我是自己转着自己的心思懒得理会罢了。但见奉行是这幅表情,便也于心不忍。。。。。。遂道:“可是来了什么重量级的人物?” 奉行见我接话,遂又眉开眼笑,无非说些有的没得,什么天族这些年真真有钱,修个柱子、吊桥居然用镶金雕琢扶手,牌匾一率用纯金的。。。。。。那白凤九满头珠翠,闪啊闪啊闪瞎了眼,一身红衣飘啊飘啊飘,婆娑间窈窕身段若隐若现。。。。。。我见这厮说着说着扯得远了,急急打断道:“贺礼送了!” 奉行那厮貌似说的正开心,被我生生打断不免断篇一刻钟。。。。。。道:“送了。” 祖宗我随即起身摆摆手道:“那便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