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霍格沃茨的第一批学生,而所有学生里,老师最喜欢我。”
海莲娜向巴罗投去了怨毒的目光,很快又撇开。
“有一段时间,老师总是愁眉不展。她告诉我,她预感到了不详,但却看不清究竟是为什么。”
“这几乎成为了她的心病。我眼睁睁的看着老师日渐消瘦,心里着急,却什么也帮不了她。”
“老师后来没日没夜的呆在天文塔上,不回家,吃的也很少。她说天文塔可以让她更好的观测星相,推敲不详。我虽然帮不上忙,却留在天文塔上陪着老师。”
血人巴罗沮丧的看了目瞪口呆的海莲娜一眼,继续说道:“我爱慕了海莲娜很多年,但她一直对我爱答不理。更让我沮丧的是,那段时间,她对我的态度之恶劣,更甚以往。”
“我想不明白为什么好好地,老师和海莲娜都突然变得如此难以沟通。于是那一天,我没有去天文塔,而是在城堡里漫无目的的闲逛。”
特里劳尼感觉,重头戏很快要来了。
“我不吃不喝,像个幽魂一样在城堡里飘荡了一天。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地下深处一个幽暗的地牢。”
“里面…..有一具腐朽多年的尸体骸骨,骸骨的手边,是一个诡异的花瓶。”
“我吓了一跳,下意识就想走。但不知怎么的,眼睛看到花瓶以后就挪不开视线。我捡起了那个花瓶。”
“老师看见我带回去的花瓶以后,大惊失色的一把夺走了那个花瓶狠狠扔在了地上。花瓶咕噜噜的滚了一圈,又回到了我的脚边。”
“她脸色非常严肃,说这是一个邪恶的诅咒花瓶。接着就用高深的变形术,在天文塔里开辟了一间小小的密室,又用永久黏贴咒将花瓶固定在了那里….她说这样就不会再有其他人受害了。”
“我如丧考妣地问老师,我是不是已经被诅咒了。老师用悲悯的目光看向了我,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听到这里,所有人都默默在心里为巴罗点上了一根蜡烛。海莲娜的脸色则前所未有的复杂起来,甚至害怕听见下面的故事。
“当天晚上,老师安心的回家睡觉了。她说她预感到的不详就是那个花瓶,现在不详已经被她解决了。”
“为了安抚我的情绪,老师给我熬制了镇定剂。她似乎也觉得自己多日不睡,对身体的损耗很大。因此又熬制了安眠剂,并叮嘱我回去好好睡一觉。”
海莲娜突然情绪失控地大喊道,“好了,你不要再讲了!我不想听!”
巴罗听话的闭紧了嘴巴。但其他人却不满起来。
特里劳尼冷静的看着巴罗,“第二天,海莲娜偷走了罗伊纳女士的冠冕,对吗?罗伊纳让你去找回女儿和冠冕,她却不愿意回来。所以,你为什么要杀了海莲娜呢?是什么原因导致你做出如此疯狂的举动?”
巴罗哀伤的看了一眼海莲娜,后者正闭紧眼睛捂着耳朵。他迟疑着还是回答了特里劳尼的问题,“老师受了很严重的伤。她想施展一个高深的追踪魔咒找到海莲娜,却施法失败了。她浑身鲜血的握紧了我的手,央求我尽快带回海莲娜和冠冕。”
海莲娜尖叫了起来,“啊!我不听!这不是真的!!!”她疯狂的一扭头,就钻进了墙壁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