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唇齿间是润泽的颜色,仿佛从她口里飘出的虾味才叫纯正的香。他心念一起,命令她:“再剥一只。”
这回轮到她翻白眼,筷子敲了敲他的碗:“这里不是有?”
他懒得和她讲道理:“我说你照做。”
想到是她求他潜规则她,她再次屈服,不大情愿地戴上手套,抓了一只看着最大的夏。动作几分粗鲁,她假想在生吞活剥坐在对面那个叫戚临君的男人。
一回生两回熟,她这次更快,捏着虾肉递到他嘴前。
他再次拧拧眉,把嘴移开:“你吃,咬一小口,淑女点。”他是怕她一口下去他又白忙活。
“我哪里不淑女!”她不乐意,实在摸不透他要做什么,顺着他的话咬了一小口虾尾的肉。一样鲜,随后便是麻与辣,嚼劲十足。
看她吃,他才对虾子产生浓厚的食欲,开口:“喂我。”
她一愣,顺着他的意思敢情是要吃她咬过的虾?她不解地望着这个总是冷着脸不说好话的未来金主,再次确认:“我手里的?”
“不够明白?”他反问,已有点不耐。
“噢噢噢,”她反正早就把节操当路人,快速伸手把虾肉递到他嘴前,速度之快,生怕他反悔,“戚先生慢用。”
他适才把虾肉吞进去,刹那早就忘了他是洁癖他从没吃过虾肉。陌生的鲜美,刺激着味蕾,他也如她一般,咀嚼后印了半口红酒。似乎真的相映成彰,美味翻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