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道长的嘴仿佛开过光一般灵,还没等他第四个大凶说出口,砰!一记爆响,车胎炸了。
还好,我们目前仍在京市区里头。闷驴见胎暴,他下车,拧头去找店买轮胎来换。我们则在车里打了个小盹。
天亮睁眼,闷驴也领人回来了。
车得小修。
于是,我们下车,先找地方吃饭,完事儿祝老道又搂着那一兜子钱去找了家银行存起来换成卡随身带着方便。
存钱时候,陈教授拉了祝老道一把。
“道长!明人不说暗话!这个钱你要是存了,你就得帮我们找到那些死去的同事们,你,明白吗?”陈教授很动情,声音切切。
老道郑重回:“陈兄放心,祝某人,定会达成你所愿!”
“好!”
“好!成交!”
两心怀鬼胎的主儿握了手,老道拉我到银行开了个户儿,把钱存了。这才一同离开。
回到修车地点,车已经修好了,且又买了两个备胎。往车上扔备胎的时候,我扫了眼面包车后头,那后边,齐唰地摆了三个大木箱子。目测箱子很沉,并且里边有货。
中午吃过饭,我们就正式出发了。
这一道儿,就两字儿,漫长!
我们先是出京,然后拐上京沈高速,接着搁阳住了一晚上,稍作休息,又开车上了京哈高速的长沈线儿。到了春,稍作休整,沿街逛了一圈儿,吃点东西,又上了长吉高速,到林,又走上了302国道。
搁302国道走了将近一天功夫,接着我们到了延吉,在那儿,撸了一顿据说很有名的延吉小串,又继续奔东走,一直就来到了一个叫杨泡满族乡的地方。就搁那儿,找了个破旅店,对付住了一晚上,休息妥了,我们开车,继续走!
这一走,我就不知是哪儿了。
放眼看呐,到处都是大山,悬崖,削壁。路也不好走,有的是水泥路,有的又是一些坑洼的土路。
但奇怪的是,即便这道儿如此的不好走,可路上总是能看到一两辆的高档车,搁我们身边呼啸而过。
宝马5,6。陆虎揽胜!保时捷卡宴
这些个只应该出现在大城市的高端越野,居然搁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山沟里现身了。
这一切都告诉我,大仙儿村,不远了。
果然,我们北上走了将近五个多小时的山土路以后,我看到了一个临时开辟的小停车场。
这地方是一小段上坡的土路,路极难走,我们的五菱在车里人都下车的前提下,使出拉屎的力气,费了将近二十分钟才爬上了这段坡。
坡上是一片杨树林,林子让人给砍了,修整出一个大约五六百平米那么大个地方。
现如今这里停了七辆车,放眼望去,每辆车都是50万起步的东西。
我拧头看了眼陈教授,我说:“那村子呢?”
陈教授呵呵一乐:“早着呢,咱们呐,还得步行差不多三个小时山路吧!放心,搁这地方停车,绝对没人收停车费。”
说过了话,陈教授开始张罗,让白大刮从车上卸东西下来。
我这会儿松活下筋骨。然后瞟到祁道长正眯眼,一边看着四周地形,一边闻味儿,一边搁手里止不住的掐算。
至于祝老道呢,这货先是给雷木剑拿一层层画了符的黄纸包好放到随身背的一个大双肩包里,又拿出个葫芦,同样以画了符的黄纸包上。
如此这般,老道差不多将身上东西都包好了,这才走到我近处:“兄弟,给你那个大牙,剑柄,还有北斗令都包一下吧。”
我愣了下问:“拿纸,包这个干嘛。”
祝老道刚要说。
嗖!祁道长跟鬼似的遁到我面前,压低声音切切说:“老夫观此地妖气横行,乃一大凶大恶大奸大邪之所在。而我等身上法器,皆正气浩然,因故,需以符裹之,免得泄露我等之真实身份!”
我秒懂。
接过老道给我的纸,我将几样东西小心裹了,完事儿特意将北斗令裹好贴身收藏。
我刚收拾利索,就听一声,喝!
一记大吼。
我扭头,就见闷驴身上背了个木头做的架子,居然将三个死沉,死沉的大木箱,全都背在了身上。
那木箱我知道份量,单独每个,都将近一百来斤。三个摞一起,背在身上,这是什么样的力气呀。
猛人,这才叫真正猛人。
闷驴背了箱子,小杨算了,还是叫他肥杨吧。这货长的实在是太肥了。肥杨急忙过去,用登山绳,帮着闷驴把箱子固定绑在了后背的木框子上。
这时,白大刮伸手拿了一个胸卡,搁衣服上仔细地别好。陈教授也一同拿了几个胸卡过来给我们分发。
我接过一看,上面印的是华夏文化遗产抢救发掘中心。
我心中一笑,这可真是高大上啊。
笑过,还是接了胸卡,给祝老道,祁道长发了,完事儿很正式地别在了胸口。
转眼把各路伪装都准备妥了,锁上车,我们就开始出发。
山路崎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