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陆普走,欧太太立刻坐到女儿身边,拉着她的手臂,带着质疑,“心蕙,你和妈说实话,阿普对你好不好?为什么感觉他不是很上心的样子,你一个人坐那么久的飞机他就忍心?你的身体也经不起折腾,他都不心疼的?!”
欧心蕙给妈妈递了一片西瓜,无奈的哄着,“我回来做学术交流必须要坐飞机啊,妈妈你不要冤枉好人,阿普不让我回来,是我一定要坚持的。”
“那为什么还不要孩子?你都快三十了,再不然就大龄产妇了,是他不想要还是你不想要?”欧太太大为不满。
欧心蕙揉揉眉心,“我的诊所刚起步,我哪有时间要孩子,妈妈,时机不成熟而已,让我们顺其自然好吗?”
“那就是陆普的问题?他是不是身体还没好,是不是”欧太太看了眼外面的陆普,后面半句话隐晦的没有说出口。
欧心蕙猜到妈妈要说什么,脸涨红了,嗔道,“妈你说什么啊!阿普早就好了,你再说这些有的没的,我走了啊!”
对面随和的欧陆生安抚女儿,“你。妈也是担心你,阿普是个有上进心的好孩子,他对你好就好,爸妈没有逼你的意思。”
欧太太拉着女儿的手,摸摸她的脸,“你都嫁了,妈还能说什么可怜的孩子,怎么好像瘦了好多,心蕙,妈心疼你,好好的人要拿掉一颗肾,那该多疼”
“妈”欧心蕙搂着欧太太的肩膀,安慰道,“医生不是说过了吗,一颗肾不影响正常生活的,况且,我和阿普都结婚了,他好我才能好啊”
欧太太只是心疼女儿,拉着她的手久久不放开。
屋外,陆普单手搁在裤袋里,站在院子里慢慢的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