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熙皱着眉头说道:“话不要说得太死,当年桐城的城楼也很坚固,防护也做得很好,结果却被东胡人破了城。”
许武听了这话全身一凛,说道:“夫人放心,属下会誓死保护夫人的安全的。”
玉熙有些无语,重点不在这里好不:“我的意思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是否该派人注意一下城内的动向?桐城当年城破,就是因为有人里外勾结。”
许武诧异地望了玉熙一眼,心里很是纳闷,不是说大家闺秀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为什么夫人会知道桐城的事?不过这个也不是他深究的,当下说道:“这事我会跟义父说的。”他的职责是保护玉熙的安全,其他都不是他该理会的事。
云擎两天没有回家,问许武,许武只说道:“夫人,敌军没退,他们在三十里外扎营,将军没办法回来。”
打仗的事,玉熙也不懂。虽然看了兵书,不过那都是纸上谈兵的。听了许武的话,她只好按捺住了。
不过又过了一天许武还是这话,玉熙就知道有问题了:“你老实跟我说,将军是不是受伤了?”敌军来袭,而且还是五万大军,这一天的粮草消耗都很惊人,他们怎么可能就守在城外三十里候着?
许武摇头说道:“夫人,将军没事,夫人别胡思乱想。”
玉熙冷哼一声,说道:“你当我是三岁孩子不成?赶紧派人跟他说,若是他晚上还不回来,我就自己去找他。”
许武一头冷汗,他就不明白,夫人到底是怎么断定将军受伤了。他可是将消息都切断了,就是余志他都安抚好了。
一个时辰以后,云擎就回来了。
玉熙看着穿着一身盔甲的云擎,问道:“手受伤了?”
云擎苦笑了一下,他原本还想瞒着玉熙呢,没想到一进门就给戳穿了。不过还没等他开口,许武先问道:“夫人是怎么知道的?”他可是将外面的消息都掐断了,夫人不可能得到消息的。
要不是顾念形象,玉熙都想翻白眼了。不说进来时左手都不能晃动,就说左手明显高出一小截都能看出问题了。好在伤的是左手,瞧着情况也不是太严重,要不然她肯定没现在这般淡然。不过许武帮着云擎隐瞒瞒他受伤的事,让玉熙也不待见许武了,看都不多看许武一眼。只是对着云擎说道:“进屋去!”转身又叫了紫堇拿伤药进来。
云擎忙说道:“已经上了药了。”
玉熙白了云擎一眼,问道:“你进是不进?”受伤竟然还敢瞒着她,这点让玉熙很生气。
云擎还是第一次见玉熙这般生气,不过想着这几日玉熙肯定担心受怕,当下有些内疚,很老实地进了屋。
许武看着云擎的表现,有些瞠目结舌。难道他家将军真的惧内不成吗?不对,一定是因为夫人怀孕的原因了。
脱下盔甲,玉熙就看着用白布被心血浸透了。眼泪刷地下来了,又是心疼又是气恼,说道:“都出血了还穿什么盔甲?你当自己是铁人不成呀?啊?”
云擎有些讪讪的,他原本是打算回来露一面,跟玉熙说两句话,让玉熙安心后就回军营。哪里知道玉熙眼神这么利索,一眼就看出他左手受伤了。见玉熙一边掉眼泪走上前准备给他解下白布,忙说道:“你别动,让其他人来做即可。”
玉熙才不听云擎的话,忙吩咐了曲妈妈到:“去打一盆热水来。”
吩咐完后,玉熙擦干眼泪自己动手将沾满了鲜血的白布取下来,露出狰狞可怕的伤口。玉熙倒没被伤口跟流出的鲜血给吓着,而是拧开紫堇拿来的药瓶子,小心翼翼地将粉末洒在伤口上。
云擎忍痛的功力不是一般,只在粉末落在伤口处时脸扭曲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正常的神色。
这药功效非常好,粉末撒下去后,血就止住了。这个时候曲妈妈正好端了一盆热水来,里面还放着一块白色的毛巾。玉熙将毛巾取出来,给她将胳膊擦干净,然后吩咐紫堇:“去屋子里取白纱布出来。”
云擎的注意力却全都在玉熙手中的绿色小瓶子,问道:“玉熙,你这是什么药?”经常受伤的人,哪里能不知道这是上等的好药。若是这药多一些,以后不知道能少死多少将士了。
玉熙摇头说道:“这药是杨师傅配置的,对止血有奇效。”东西是好东西,可杨师傅也太抠门了。给三瓶药,就换走了她一块麝香,外加在酒楼白吃白喝三个月。因为确实是好药,割肉也得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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