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年我抬棺材,许多老坟窟里有“美人狐”,这种狐狸个头小,一般在黄土高原干旱的地上出现,住在坟窟,因为“美人狐”呲牙的时候像女子在笑,所以叫“美人狐”。这东西喜欢舔尸血,最善于迷惑人的心智,最狡猾不过。至于你说的那个黑毛怪物可能是老妖婆子养的一头老猿猴,如果真是旱魃,咱们几个早就死翘翘见了祖师爷了。”朱八仙说道。
这让我想起来了,“美人狐”对着我们笑得的时候,转移我们的注意力,对着严驼子放了臭屁,怪不得当时我闻着有一股异味。不过对我的距离比较远,我没受到多大的影响。到是把严驼子迷倒了。
“那还等什么哪?咱们说什么也要把那老东西绳之于法。”大豁牙子说道。
我又何尝不想找那老东西算账,但是我们这都是病号。严驼子内伤严重,肚子上缠着绷带,一句话说不出来,脸色如白纸。大豁牙子吵吵的挺凶,可他还一个劲的吐,胃都被撑出血来了。海伦娜好点,就是舌头被麻翻了,说不出来话。我屁股蛋子揍开了花,脚丫子之流血,但也还好,都是皮外伤。
我们几个一商量,就是死了,也要找老妖婆子算账。海伦娜和大豁牙子留下在看着严驼子,我和夏侯婧,朱八仙继续去寻找老妖婆子。
我们三个又返回前院,一看院子中央摆满了纸人,还有一座神仙,蜡扦五供,红线布阵,香烟缭绕,中间还供奉了一具剥了皮的干尸。老妖婆子盘膝打坐,正在纸人后面用自己的血写生辰八字。
别人不懂,夏侯婧可懂:“不好,老东西要请纸仙。”
说着夏侯婧飞奔上前。我紧随其后保护她。
朱八仙也想去,就发现头顶有黑影,都没来得躲闪,胳膊被砍了一下。正是那个菌头老汉。朱八仙赶紧用杠子挡住,杠子被砍断,胳膊上的筋肉,全都被砍翻开,还好有没伤及骨头,就这一下,朱八仙也受不了,鲜血迸溅,朱八仙顿时跪在地上,抱着胳膊,卷缩一团,疼得苦苦哀嚎。
夏侯婧一看哥哥受伤了,也不管老妖婆子了,转回头提宝剑,直刺蘑菇老汉胸口。老汉还想提大斧子崩开夏侯婧的宝剑。我岂能让他伤害夏侯婧,我举刀对着蘑菇老汉得手腕子就斩了下去。刀口直对着蘑菇老汉的手腕子,“咔嚓”一下,蘑菇老汉,手腕子断了半截,连皮带肉,耷拉着俩手爪子,鲜血淌了一地。
夏侯婧这一宝剑扎进蘑菇老汉胸口二尺多长,直接透膛,就像串羊肉一样,把蘑菇老汉串起来。夏侯婧抬起脚,蹬开老汉的死尸,用脚底蹭了蹭鲜血,不解恨,又用宝剑剁断了老汉的喉咙,老汉当场吭都没吭一声,死的痛快。我旁边看了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娘们太狠了,万一哪天我得罪了她,自己怎么完蛋的都不知道。
老妖婆子看到老汉死的那么惨,抓紧写完了八字。口念谶语,撒了一把香灰。时间争分夺秒,夏侯婧起跳,一个飞身,大步流星,奔到老妖婆子面前。别管老妖婆子会什么妖法邪术,但是论拳脚,她一把老骨头肯定不行。老婆子吓得撒开手中的纸人,撒腿就跑。夏侯婧一个脚绊子,老妖婆子摔了个狗啃屎。老妖婆子现在俩鼻孔呼呼直冒血,嘴巴里面全是黄土面子,脑袋上磕出了一个大包。
夏侯婧一下子用脚踩住了老妖婆子的手脖子,用宝剑直对着老妖婆子肚子。就在这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旁边那个写好八字的纸人,突然飞了过来,双手直插进夏侯婧的小肚子。虽然我入了烧尸匠这一行,但我仍然还是一个唯物主义者。纸飞人是被风吹得,还是老妖婆子的邪法所至,如果让我用科学的方法解释,我也解释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