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喃喃地念了遍标题,拇指迅速向下滑动界面,大片的叙述多是介绍集团及朴会长的背景,我没耐心细细阅读,急切地寻找三陪女这样搭界的字眼。
可除了最后一段简短的描述以及附在报道后的一张模糊不清的躺在地上的照片,我基本只得到了这名女性凶手姓吕这样无用的信息。
“阮小姐,你还好吗?”一旁的艾医生轻声询问,随即走到房间里的圆桌旁给我倒了杯水。
我木讷地点头,略微颤抖地举起手机问他:“你觉得这照片里的女人,像我吗?”
艾医生显然被我的话所吓到,有一瞬间的怔忪,但他还是露出浅浅的笑意,回答我道:“不像。”
我垂下手臂,艾医生将水杯放到一侧的床头柜上,从衬衫口袋里拿出手电筒,示意我微微仰脸,他拨了下我的眼皮,仔细照着看了看。
“我精神没有问题。”不知怎的,我脱口而出了这样一句话,语气里带着些不忿。
艾向黎没有计较,面上仍是淡淡的,“你不要想太多,这是例行检查,伤到脑部后总是需要查看下眼睛的。”
我轻嗯了声,忽然想到闫绪,报道里丝毫没有提到闫绪的名字,甚至连闫氏集团都没有提到,这太不正常,或者,这抹杀地也太干净。
“能不能再借我打个电话?”我握着手机,又一次紧张起来。
艾向黎露出了轻微的为难神情,看我一脸的焦急,还是点了头,只是嘱咐我道:“尽量控制通话时间,不要超过十分钟。”
我激动地点头,他蹙了下眉,随后转身朝房外走去,还非常体贴地将门替我关上。
等到下意识拨好闫绪的手机号码,准备按通话键时我犹豫了,确切的说,我是害怕了。
闫绪应该没事,所以我这个电话其实完全可以不打,只要知道他是安全的,不就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