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哼着歌,一会儿用丝巾包裹着头哈哈大笑,笑了一会儿,终于停了下来呆头呆脑的坐在原地发愣。
我看着屏幕的呼吸紧了紧,这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突然我自己的双手掐住自己的脖子,自己完全没有感觉被掐一样,面色苍白的挣扎着,嘴里发出嘤嘤的哭声。
我猛然一震,那哭声竟然跟我梦里出现的一模一样!
我惊恐的睁大了眼睛,看着视频大口大口的喘息。只见我掐着自己哭了一会儿,才松开了手伏在地上咳嗽,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咳嗽了几声,我面对着镜头猛的站了起来。
我警觉的看着面色惨白如纸的自己,摇摇晃晃的往回走,如出来时一般面无表情的走回了房间爬上了床。
整个过程持续了很久,我竟然毫无知觉,就连付辉的镜头都没发现,我这是中邪了?
视频从我上床之后就戛然而止,整个偷拍的视频已经让我后背冒了一层冷汗,汗湿了睡衣湿哒哒黏在身上十分难受。
我赶紧从付辉手中抢过手机,又把刚刚播放的视频看了一遍,生怕自己遗漏了什么重点信息。
只是无论我播放了多少遍,视频里的人就是我自己!而我自己除了那个梦,对自己下楼坐在路灯下面哭的情景全然不知。
我紧张的看着付辉问道,“这是你昨晚拍的?”尽管视频确凿,可我还是抱有一丝侥幸。
付辉沉重的点了点头,说道,“昨晚我跟青青被你的声响弄醒了,叫了你几声你都不答应我们,一个劲儿的开门往外走,我估摸着你肯定是被什么缠上了,就索性放你出去,跟着你去一看究竟。”
我为什么会突然做出那么奇怪的举动,我为什么又会梦到无皮新娘,难道仅仅是叶洛说要娶我,所以我时刻的担心着?
不太可能,我坐下路灯下像是得了失心疯一般,一会儿笑一会儿哭,还自己差点把自己给掐死了,想起来就觉得一阵后怕!
我突然意识到,转过头惊恐的看着付辉,“师傅,难道你们听见的哭声其实我在哭?”我攒紧了拳头,紧绷着身子希望那不是真的!
付辉掐着指头算了算,沉默了着不说话。我越是着急,他越是表现的缓慢,我忍不住催促着他快些说,都拜了师就是同一条绳子的蚂蚱了,让他就别卖关子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其实,我猜测你这个样子已经持续了很久了,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邻居听见的哭声,其实就是你哭的!”
我猛的跳了起来,慌张的看着付辉,死命的摇着脑袋,泪水立马奔了出来,“不可能,那哭声怎么可能是我,你不是说我被梦魇了吗,我会那样也许就是昨晚梦魇作祟呢!”
我不相信,邻居听见的那个哭声是我哭出来的,我更加不敢相信,自己每天晚上梦游到小巷子里去发疯癫,然后第二天自己毫无知觉的在床上醒来。
我不信!
付辉说他敢肯定半夜哭的人是我!不信跟我打个赌!我跟他吵了起来,争的面红耳赤互相不肯搭理对方。
房间里骤然陷入死寂,安静的只能听见钟表的滴答声。我在脑海中努力的回想着这件事情,肯定不对劲儿!
就在这时,房东的一句话窜入我的脑海,震得我头皮一炸。
我哆嗦着转过头看着气嘟嘟的付辉,“师傅,我不在的那个晚上,你们听见了哭声吗?”
付辉和青青互相看了一眼,一起摇头说道,“你被掳走的那晚,没有听见任何声音,怎么你想到了什么?”
我赶紧说道,“我回来的时候在楼梯间遇到了房东,我问他最近有没有听见哭声,他说哭声消失了!”
难道不是哭声消失了?只是因为哭的那个人不在房间里,所以才没听见?
难道我真的是那个半夜嚎哭的人?只是为什么是我?
我颤抖着说道,“也许真的是我!”即便我真的不敢承认。
付辉连忙把我从头上揪下来的符纸塞了我的手中,说道,“你之所以会半夜行动古怪,不是梦游,而是你的心智被一种力量控制了,那股力量牵引着你去按照它的意愿去做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好在那股力量并没有让你做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一股力量,会是谁?
“我问过童小婉也问过叶洛,无皮女尸不是他们派来的,除了他俩还会有谁想要害我?”我实在是想不出第三个要害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