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个农民是,,,勇子,我眼花了吧,看着真他妈像,”王行骑在摩托车上,一头雾水的望向我,
“嗯,你没看错,”我笑着点了点脑袋,将头盔戴到了脑袋上“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可我还是不懂,让勇子演这一出是为什么,”王行迷茫的蹬着摩托车,绕着我们提前选好的小路疾驰而出,
“一个在家待业的农民救了个大官,出于感激,让大官帮着安排份工作应该不过分吧,比如到斗狗场去当个小保安,”我凑到王行的耳边大声说道,
“操,妖孽啊,你这脑袋咋想出来的,”王行一边骑车一边回头问了句,
“今天下午知道有这么间斗狗场的时候,就开始计划了,不然你以为咱们费尽心思的埋伏,只是为了踹栾国徽两脚,放两句狠话,解解气么,”计划完成,我心里也不由松了口大气,
其实今天下午当知道烟鬼的哥哥有这么一座“斗狗场”的时候,我就开始动心思,怎么把人送进去,最好能混个核心位置,多抓点栾国徽的证据,这年头只要是官,甭管村官、省长都经不起推敲,
直到开始计划偷袭栾国徽,我突然有了新想法,给谢泽勇编辑了一条短信,让他提前赶到这里蹲点,实际上我和王行来之前,谢泽勇已经到了,就在不远处看着我们,
杀人,一般情况下,只要不是心理变态,相信没有人愿意铤而走险,
那索性不如做做样子,既让烟鬼兄弟俩产生害怕,还能把谢泽勇顺理成章的推出来,只要谢泽勇自己多小心,别和烟鬼面对面,应该不会被揭穿,
“康子,咱们现在去哪,”把摩托骑到县城附近,我们俩把摩托车锁好,又随便找了家大排档钻进去,王行这才惊魂未定的问道我,
“如果你是栾国徽,现在会干什么,”我也没想好下一步应该去干啥,毕竟栾国徽的身份在那摆着呢,动动手指头,我们肯定再次被通缉,
“应该会报警,让警察抓咱俩,”王行看了看左右压低声音冲我说道,
“那不是告诉全世界他有一家斗狗场,知道和戳破是两件事,他没那么笨,”我摇了摇脑袋,
“那就应该会去找烟鬼商量对策,想办法挖出来咱们,”王行沉思了片刻后,抬头看向我,
“有可能,吃点东西,咱们到王朝夜总会附近找家旅馆住,”我点了点头朝着王行坏笑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们不会想到咱就藏在眼皮子底下,”
“真他妈的疯狂,不过我喜欢,”王行招手要了一瓶低度的白酒,我们俩分别倒满酒杯,
“明天多办几张电话卡,电话通知张梦魂怎么做,单线联系,就说咱们犯大事了,几条街守得住就守,收不住就拉倒,”我抿了口酒后接着说道,
“怪可惜的,辛苦了这么久,,,”王行点了点头,现在我们实力太弱,只能被动的挨打,
“那文锦和飞洋咋办,”王行猛然想起来,赶忙抓住我的胳膊问道“他们可都是咱兄弟,不能不闻不问吧,”
“我已经让柳飘想办法救文锦了,飞洋的话,,,呵呵,相信应该有人会救吧,”我朝着王行无奈的叹了口气,
“康子,我发现自从跟林残见过面以后,你好像对飞洋有了芥蒂,是不是林残说过什么,”王行不知道我之前在停车场还和柳飘见过一次面,
“还记得飞洋说过他不会开车对吧,”我吸了吸子,警惕的又看了眼四周,生怕从哪突然跳出来几个警察,接着道“实际上林残要的那辆车,是飞洋开过来的,”
“然后呢,”王行还是满脸的迷茫,
“今天晚上柳飘告诉我,咱们自己人里有内鬼,林残的计划就是咱们内部传出去的,”我用只能我俩听到的声音说道“我怀疑车里有监听器,”
“你怀疑飞洋,”王行的眉头皱了两下,很明显动了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