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将陪嫁拿来的包袱打开。见里面只有两件灰布的补丁麻布衣衫。
想着原身因为爬床被打,再遣回家时,连着一个布头儿都没带回来。为此,还若来了亲娘的好一通埋怨。就这两件布衫,还是原身的亲娘施舍的。
不过原身倒是嫌丢脸从没穿过。将出府时穿的那套细棉衣裙,一直套在身上。就算是脏了要洗,也是趁晚上没人时,将衣服洗净再用火烤干。
只是那套细棉衣裙为何没在了包袱里?记忆里昨儿原身还套在身上才是,今儿出嫁换衣
心下有些明白的李空竹,淡然的拿了一件补丁较少的出来。将身上那件土红的衣服换下后,又将头发拆了另梳了个用麻布包着的妇人头,至于那根细细的银簪。则是小心的放在了身上的粗布荷包里。
赵君逸被唤去跟赵家两兄弟吃饭喝酒,直到了近申时才回。彼时的李空竹,已经有些撑不住的坐在床头,倚着床架子闭眼打起了瞌睡。
“嘎吱!”随着推门声的响动,让她眉头轻皱,头向下一歪,立时惊醒了过来。
抬眼看去,见进来的赵君逸手中正提着两个装有半麻袋东西的袋子。见她到时,只淡淡的将她扫了一眼,道:“再分碗,你且去拿两副回来。”
“?”分碗?
并不理会她的不解,男人径直将提着的两个半袋麻袋,用力的向着桌子上一跺,转身又走了出去。
李空竹见状,赶紧的起身整理了下衣衫,随着他步了出去。
一出来,赵家的格局立时映入眼帘。整个房屋格局呈凹字形,三间上房并东西两间厢房,虽是土砖所码,但房顶却是实打实的青瓦。
而李空竹他们所住的地方,是院子里东西两面用泥土另起的草棚。两边各三间,她现在所在的房间,就是西面挨院门近的第一间房。另两间房,一间外面放着锄头,像是仓房,另一间较靠近后院,好似养着家畜。似印证她所猜一般,有两声猪叫伴着鸡鸣,传入了她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