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雅开着车,来到了一个废弃的收容所内。
斑驳的墙长满了青苔,外边的铁门被锁上了,咱们进不去。
我讶然的看着卓雅:“小雅,你不是说带我去找宛白,怎么来这里?”
“我们得想办法进去。进去之后你就明白了。”卓雅双手插着腰观察着四周,这里的围墙并不算很高,她朝我勾了勾手,示意我将花圃里的砖搬到墙脚下。
咱俩把能搬的砖在墙脚下堆砌了起来,正准备翻墙越过去,才刚爬到一半。便听到身后一声惊呼:“你们俩,干什么的?!”
我和卓雅吓得摔了个四脚朝天,只见一六十来岁的大伯一脸严肃的盯着我们。
我们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冲这大伯挤出一个笑容:“您您好。我们是”
“我们是来堪查的,准备在这里做一个专访。”卓雅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的。
我赶紧配合的连连点头:“对对对,我们是报社记者,想来这里做一个专访。”
“专访?”那大伯一脸疑惑:“这里做啥专访?都荒了十几年了。这里面不干净,你们还是别进去比较好。”
“不干净是指??”我咋听着有点儿毛骨悚然。
“十二年前这里死过人,之后一直闹鬼。后来就把这里给封锁了,钥匙是归我管着,没事我就过来巡视几眼。”
我一把抱过卓雅低声询问:“小雅,你怎么没告诉我死过人?”
“你这么胆小干嘛?做了亏心事?”
“没,没啊。”给原皓臣吃伟哥算不算是亏心事儿?
卓雅带着职业性的微笑问:“大伯,能不能放咱们进去看几眼?我们就拍几张照做个素材,不会花太长的时间,拜托了!”
“不行不行!你们赶紧走。买下这里的东家说了,没有他的允许,谁也不能踏进这里半步!”
我微笑着从钱包里拿出几张钞票递了过去:“大伯,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您收下?”
“这不行!被东家知道,我这每个月一点点看守的薄薪都没了。”
“都拿着。”我又多数了十张钞票,这次大伯没再多犹豫,接过了钱给我们开了铁门。
“你们快一点。最好在晚上七点之前出来知道吗?”他叮嘱着。
我和卓雅连连点头:“知道知道,谢谢你啊大伯。”
待他走后,卓雅撞了我一胳膊肘。说:“可以啊你,做事都有这一套了?”
我说:“能用钱摆平的事儿,都不算事儿。”
“哟。瞧你这豪的!钱多给点姐们花花。”卓雅打趣的带头往前走,这丫胆儿真肥,眼都不带斜的。
我紧跟在卓雅身后。十几年没住过人的收容所,还死过人,总觉得渗得慌。
推开破旧的门。只听得吱吖一声,我们走了进去。屋子里的路线都坏了,光线阴沉。现在又是下午五点左右,我和卓雅拿出手机照明。
我被灰尘呛得咳嗽了几声:“小雅,我害怕。咱们还是走吧,能有什么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