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隽相当得瑟的把军功章露出来,在江延醉面前臭显摆。
见他笑了,江延醉才稍有宽慰,
“牛!”随声附和一句。
时隽沾沾自喜,只是落手时又忍不住叹了口气,道:“唉,只可惜,这次行动让罪魁祸首、苏原给逃了。那孙子太贼了,我们居然连他的面都没见到。”
“没事,”江延醉安慰道:“抓住他是早晚的事。”
“嗯,必须的!哈哈哈”时隽点头,傻呵呵地笑。
江延醉跟着也笑了。
看了看他,时隽忽然问:“我听说,孙政委最近又找你麻烦了?”
闻言一顿,江延醉:“嗯。”
“还是因为小不点儿的事吗?”
这次换江延醉神色落寞,“嗯。”
“唉,谁让她爸快出来了呢。”时隽偏头,撇撇嘴,面上是一副无奈神情,低声说,“孙政委这人,刚正不阿,什么事都讲究个公事公办。小不点儿和那种人有牵连,他肯定不会轻易放过的。只怕以后都不会批准让她再来警局了。”
舔了舔唇又言,“我告诉你啊,这个叶葆温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听说在监狱里打架斗殴,也不服管。本来当年犯事也就判了五年,生生让他熬成了十年。这老小子坏地很,无恶不作。现在出来了,难保他不会重操旧业。到时候,警所会派人严密监控他一段时间,可监控期过了也就没人管的了他了。”
指尖捏着木签,时隽离近了些,压低声音道:“别怪我没提醒你,他这种人,为了钱,坑蒙拐骗,什么事都做的出来。叶帜是他女儿,疼不疼我不知道,但我敢保证,他百分百会用叶帜来坑你,小心点儿!”
江延醉听着,神色微沉,点点头:“知道了。”
那一夜,时隽走后,江延醉独自一人躺在隔间的军铺上。他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中满是时隽的那句,
“叶帜是他女儿,疼不疼我不知道,但我敢保证,他百分百会用叶帜来坑你,小心点儿!”
“唉”
一声长叹,江延醉抬眸,在床边摸索到手机,解锁后打开相册,没想到里面全都是叶帜的照片和视频。
从四岁到十四岁的,他全都留着呢。
随手点开一个来看,是叶帜五岁那年,小家伙在幼儿园里学了支新舞,回家里来练习。视频角度歪斜,是江延醉偷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