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着苏囡的婴孩儿,应该是她表姐的。”
听到马先生说的这么肯定,我立刻问他为什么这么说呢?
同时,河子也目不转睛地盯着马先生,也很想知道事情究竟是怎么样的。
据马先生说,苏囡的老家是农村的,跟她表姐家隔得不是特别远。开车的话,十来分钟就到了。
小时候,苏囡跟她表姐一起上初中,之后上高中。高考时候,苏囡考上了大学,她表姐没考上。所以就出去找工作,然后没两年就结婚了。
苏囡大学毕业之前,跟马先生认识,然后相爱。等她毕业之后,马先生就正式向她求婚。那次回苏囡的老家办婚礼时,马先生第一次见到苏囡的表姐。
那时候,她表姐就已经怀孕了,听说有四个月。婚礼举办完成后,马先生就带着苏囡回到市区来生活。后来听说苏囡的表姐因为意外,胎儿可能有问题,所以就来市区的大医院检查。
苏囡听说这事,立马就跑过去看望,毕竟都是亲戚嘛。结果由于来的有些迟,情况又严重,所以医生建议流产,但以后怀孕的可能性就很少小了,因为那么大的婴孩儿流产的话,对身体会造成很大的影响。
那几天,苏囡特意请假去看望了好几次。她表姐每当提到孩子,就哭得不行。
在医院住了没多久,她表姐说,晚上老是做梦,梦到有个没睁眼的,浑身是血的孩子围着她转。然后顺着她的腿往里面爬,然后爬到了她的身体里。
当时家里人都以为,可能是她太过伤心,胡思乱想了,所以就没当真,只是好言安慰。她表姐看着苏囡说。还是你好,年轻,身体也好,以后肯定能生好多孩子。
苏囡也没当真,只是好言安慰。出院之后,等过了两个月,苏囡的表姐打电话来。说是邀请马先生跟苏囡去吃个饭,算是感谢。
苏囡想着,表姐失去孩子了,肯定很伤心。所以就抽空回去了一趟,马先生因为工作忙走不开,所以就没有回去。
可就是那次回来,过了不到半个月,苏囡就开始出现变化,以至于发展现在这个样子了。
听马先生说完,我忍不住看向了河子,说这件事情,怎么和来之前你跟我说的那个,很相似呢?
“这种事情既然会发生一次,肯定也会发生第二次。”河子继续说道。“看来现在事情很明朗了,那个婴孩儿就是苏囡表姐的。他肯定是想借苏囡的身体,把他生出来,然后重新为人。”
马先生问道,那该怎么办呢?
“要么。让苏囡如他愿,把他生出来。这样,你们以后就不会再被他缠着。要么,就把他请走,但这个有些困难。而且,请走之后。那个婴孩儿有可能返回苏囡表姐那里,去找他原本的母亲算账。”
河子的话音未落,马先生立刻就说,肯定是送走了。
毕竟,谁也不希望自己的老婆,去生别人的孩子。所以,对于马先生的选择,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但现在的关键是,怎么送走呢?
我跟河子说,既然你之前经历过这样的事情,那这次就由你当主力,怎么样?
河子嗯了一声。然后凑到马先生的耳边小声地说。
完了后,他信誓旦旦地说,只要照做的话,保证不会出岔子。
马先生说好吧。但现在天太晚了,恐怕只有等明天才行。
说完后,马先生安排我跟河子住另外一间房,他的话,睡沙发。估计是因为打过那个婴孩儿,所以心里很害怕,不敢回房去睡。
收拾一下回了房,我躺在上跟河子说,看你今天愁眉不展的。当初肯定对苏囡用情很深。但现在人家已经结婚了,你还是放下吧,这样对她好,对你也好。
河子只是有些触景而已,没什么的。
我说真的是这样吗?
看他没再说话了,我又小声地说,有件事情,我感到很奇怪。
河子问什么事?
我想了一下后说,没什么,早点睡觉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声惨叫将我从睡梦当中瞬间拉回到现实。我一下子坐了起来,然后就听到客厅里传来了马先生的痛叫声。
来不及穿衣服鞋子。掀开被子我就跳下,然后奔着客厅就去了。河子在身后跟着,动作也很麻利。
到了客厅后,我看到马先生倒在地上,右手捂着大腿。在他面前,站着苏囡,她手里拿着带血的水果刀,然后一步步地朝着马先生走去。
看到我们来了后,马先生急忙喊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