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骞已经下车绕过车身,走到南瑜这边来,替她打开了车门。听到她这么问,穆骞做了个请的姿势,并不回答。
南瑜无奈只能先下车。
跟着穆骞两人并排往酒店里走,穆骞直视前方,并不带太多的情绪,淡淡的说:“我只是听命行事。”
听谁的命?
南瑜没有问出口,答案不难猜。
酒会的场地在酒店十九楼宴会大厅,电梯门向两边滑开之后,穆骞带着南瑜进去。
现场已经来了不少人,从高层的股东到各部门的主管,都打扮的衣冠楚楚。见到穆骞,多露出恭维的笑容。
但也有见过南瑜,知道南瑜身份的股东,脸色难看。
跟着穆骞径直走到站在会场中心位置的唐冠年身前,唐冠年佯装发怒,吹胡子瞪眼,“你怎么回事?少夫人岂是你能染指的!到时候怀瑾闹起来,可别怪我不帮你!”
原本现场知道南瑜身份的,不过是最高层的那些股东。
被唐冠年这么一吼,就跟病毒蔓延一样快速的传播,周遭热烈的气氛都有些僵硬起来。
穆骞不回话,手却紧紧搂住南瑜,宣示主权的意图明显。
唐冠年像是真的发了怒,抬手就给了穆骞一个耳光,“你个畜生!”
周围很多人,都倒吸一口气。
就在这样几乎凝结的空气中,有人弱弱的说:“汤总,到楼下了。”
等汤怀瑾到达现场的时候,大家都已经收起刚才因穆骞挨打而震惊的目光,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潮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