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乎乎的布突然捂住了我的眼睛,抹杀了我心头的最后一丝安全感,我慌张的怒吼着让他们给我扯开,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给我蒙上黑布做什么,我越来越不安,担忧的喊了好几声,男人只是让我不要出声,就没再理会我,
不管我怎么呼喊吵闹,男人都没再搭理我,我又看不见,更加的慌张着,不知道他们要把我拖到哪里去,
我感觉到他们把我拖出了茅草棚,然后扔到了车上,也许是触碰到了车上的座椅,我才安心了一些,至少他们不会暗中的迫害我,
被丢到了车坐上,周围一下就安静了下来,只剩下车子发动机的声音,我小心的问了一句,还是没人理我,我索性现决定静观其变,他们肯定是听了池爷的命令,只是池爷会把我弄到哪里去,
我一路上紧绷着神情,不知道车子跑了多久,车子突然停下来的时候,我猛然就惊醒了,谨慎的听着车外的动静,
几个男人在车外压低了声音交谈着,嗡嗡的声音我听不清楚谈话的内容,那些人大概讲了几分钟,突然就打开了车门,我一下就紧绷了起来,浑身都绷的疼,
我颤声问了一句:“你们要干什么,”虽然我看不到,但是我感觉到那个男人的目光一直盯着我,跟火光差不多,
站在面前的人没说话,粗鲁的把我从车上拽了下来,提着我着我就往前走,我被困住了双手,要挣扎几乎不可能,只能任由着他们拖着往前走,
我一直不停的嚷嚷着,那人被我嚷嚷烦了就冲我吼了一句:你听话点,日子会好过一点,”
他在关系我或者在帮我,
这人,我心中微微一颤,不是之前的那个人,可是,这个人的声音有些嘶哑,听着有些熟悉,我在脑海中想了一阵子,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我猛然拽住那个人衣袖说:“你是马程,”
虽然这个声音跟马程的声音不是很像,低沉嘶哑的很,可是,我想不出在池爷的手中,会有人帮我或者好言对我,所以,我的心中只能想到马程,
他不说话,安静的可怕,可越是安静,我突然好害怕,又喊了两声他的名字,可他都没回应我,我故意试探了几下,然后松开了手,
他不是马程,我的心里突然好失落,
要他真是马程,我在喊他的名字的时候,他不会无动于衷,我透过他的手臂感觉不到任何一点紧张或者僵硬,
我暗自笑了笑,也许是我的心里抱的希望太大,所以才会在有一丝一毫相似的时候,以为马程回来了,
那人把我扔在了地上,然后就踩着沉重的步子离开了,一步两步三步,脚步声逐渐消失在我的耳畔,再也听不见了,脚步声消失了,我的心也沉了下去,
我从地上艰难的爬了起来,四周空旷旷的感觉,虽然看不见但是感觉到脸上风呼呼的刮着,我心都紧张的很,大喊了一声池爷,我的喊声在房间里回荡着,
这时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是谁,我立马紧绷了起来,问了一声是谁,来人没有回答我,那个人的脚步离我越来越近,走到了我的面前站住了脚步,然后我感觉他在我的面前蹲了下来,
我心脏的都噗通噗通的颤抖了起来,感觉下一秒就要从嗓子眼里蹦出了似的,难受的要死,
我眼前人是谁,他要做什么,我改怎么应对,我下意识的扯了扯身后的绳子,绑的太紧了我压根就挣不开,好烦,
那个人许是感觉到我在挣扎,一把扯掉了我眼睛上的黑布,我受不了强烈的光线刺入我的眼睛,不能的闭了起来,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我这才缓慢的睁开双眼,看向蹲在我面前人,
我妈,
我竟然没想到蹲在我面前的人是我妈,她怎么会在这里,转念一想我是池爷抓回来的,肯定跟我妈说了,
我妈笑着用一种特别不舒服的眼神打量着我,我看着他的眼睛,仿佛就看到他在质问我,你怎么还没死,
我紧了紧身子便开口问道:“你来做什么,”
我不奢望她救我,看到是她的那一刻便已经认命了,我堕入地狱的时候,她不加把力推我一下已经算是仁慈了,我也做好了她说狠话的准备,
“我来看看我的女儿你怎么还没死,”说完,她阴阳怪气的笑着在我的脸上抚摸了一下,恶心的我全身的起皮疙瘩都冒了出来,感觉掉了一地似的,
“拿开你的手,别恶心我,”我就知道她不会说好听的话,
但,也没想到这么狠毒竟然说出了口,我假装无所谓的笑了笑,让她看不出一丝破绽,
她气结,揪着我的脸怒着说道:“我生你的时候你怎么不恶心,”
他下手很重,揪的我特别的疼,我反抗不了只能任由她揪着,我冷冷的哼了一声说道:“要是那是我知道,我一定会自己死在你的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