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集团,可以说,此时的心情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糟糕,刘松仁的话就如同魔咒一直缠绕在了我的心头。
坐在家中的沙发上,我脑袋里一遍又一遍的过着刘松仁说的一切。
特别是他说李三水做事的风格和阴司殿有一点像?像在哪里?
“别想了,想那么多干什么,难道你就能肯定这个刘松仁说话全部能相信?”
我一愣,我看向了张欣:“你有什么想法吗?”
张欣却呵呵一笑:“却没有你那么多的想法。我只想找到我该着的人,做我该做的事情,我爷爷不可能就这么死了!”张欣说着深叹一口气,将一杯茶水端到了我的面前:“喝口茶吧,我从老家那边带过来的,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
我点点头,其实我没有喝过茶,我也不知道怎么去喝。反正端起来的那一刻,我确实闻见了一股清香。
喝茶?喝茶!
我猛然间双眼瞪大,看着茶杯,然后又看了看张欣:“我想到了。我想到了!”
“你想到了什么?”张欣不理解的看着我。
“喝东西,刘松仁没有骗我,确实是我之前忽略了!”
我咽了口唾沫,将自己想到的事情全都告诉了张欣。大家应该还记得之前在我老家,集团的那个工地上的工人吧,当时是去找陈老的时候发生了一点事情,两名工人,老纪和大牛就这么死了,其中还有一个目击证人,叫赵乾,他说过,李三水和陈建军曾今逼他喝下了一碗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之后被死了,陈建军也是因为这件事情被我们抓住。
可是后来,照相馆的刘叔也是不知道喝了一碗什么东西后才患上了斑肉,虽然刘叔当时是说林嘉豪让他喝的,可是那个时候的林嘉豪已经在四川的,怎么可能还去照相馆?
“你的就意思就是怀疑,林嘉豪没有杀我爷爷,也没有去过你说的照相馆?”
我点点头:“很有可能杀你爷爷的林嘉豪和去照相馆的林嘉豪都是阴司殿的人假扮的”
“这些都是你说的,没有一点证据,你也不要为林嘉豪开脱了。”张欣白了我一眼后就站起了身子。
“不”我摇了摇头:“我说这些不是要为林嘉豪开脱,有些事情真的就是真的。假的肯定真不了,我的意思是说,如果去给照相馆老板下毒的那个林嘉豪是阴司殿的人,那么他的手法是不是和李三水一样了?”
张欣无奈的笑了笑:“你是不是电视看多了?用茶水下毒这样的方法什么人都能想到。你怀疑李三水其实也是阴司殿的人?”
我耸了耸肩:“我只是怀疑,刘松仁不可能好好的就那么对我说,肯定有一定的根据。”
“你看你你又这么轻易的就相信别人了,那这么说的话。刘松仁还叫你不要轻易的去相信身边的人,那我现在是不是也算你身边的人,还有王子昊和周锦锐,那你是不是也要怀疑我们了?”
我尴尬的笑了笑,其实这个问题我想过,只是没有说出来,毕竟这事情已经复杂到了一定的程度,必要的时候。我还真的会怀疑某些人。
“不知道,脑袋挺疼的,真烦人,那个刘松仁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对我抛出这么多问题。他肯定有自己的目的,难道你没有发现,我今天问他所有的事情他几乎都没有回答?而是让我陷入了更深的漩涡?”
“鬼叫你自己不问,现在你跟我说有什么用?”张欣就是张欣。
我无奈的摇摇头。不过她说的也没有错,当我陷入了更深的思考之后,我还真的就没有问了。
“反正我不管你怎么做,我只要找到林嘉豪。我要亲口问他,当天去我店里对我爷爷都做了什么!”张欣的态度还是一贯的坚决。
我只能苦笑,就在这个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是周锦锐,叫我立刻过去,说是发现了林嘉豪的线索了。
对于此时我并没有告诉张欣,如果真的找到了林嘉豪,我还真害怕这个小姑娘会做出什么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我对她说有点线索就离开了。
“周哥,查到了什么?”
“先说说你那个吧,你去刘松仁那问到了什么?”
我琢磨了一下摇了摇头,其实按照我的性格应该叫所有事情都告诉周锦锐,可不知道为什么,当刘松仁对我说出那些话之后,我下意识的有点抵触:“周哥,刘松仁才是孤儿院真正的投资者。所有的钱都是他出的?”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资料上面根本就没有记载这一点?他没有骗你?”
我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不管是真是假,查查就知道了,曾叔是老板,毕竟曾叔现在已经去世了,孤儿院所有员工的工资还是要发的吧?看看是谁发工资的不就明白了吗?”
“好注意!这一点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周锦锐看上去并不像是在隐瞒什么。
我松了一口气:“你说有林嘉豪的消息了?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