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厅一瞬间安静了下来,屋里站着的仆人也不敢发出声音,许皓有些犹豫地开口说:“家弟年幼,还望李兄可以高抬贵手。”
“许大人,您是不是有什么误解?贵弟的案子,不是在下所能控制的,诬陷白员外,您与刑部尚书交好,应当明白,诬陷朝廷官员,处于绞刑,白员外身为客卿,这品级可是先皇所封,岂容我等疏忽。”
“李兄所言不无道理,可是,家弟。”
李皖开口打断许皓的话,说道:“我相信,许大人以正直无私被圣上器重,在这案子里,许大人定会大义灭亲,法不容情。”
许皓求情的话还未说出来,就被李皖挡了回去,看李皖态度坚决,本就不想来求情的许皓,起身作揖告辞。
许耀祖被官兵押着流放到了北疆,这案子一出,李皖在民间的声望瞬间提高了不少,百姓都在称颂汴州来了一位好的父母官。
眨眼间就到了年根儿,一大早,巡抚衙门的人都在忙碌的打扫院子,彩儿同婳儿在不大的后院儿里挂红彤彤的灯笼,小喜子在厨房清点年货,只有李皖一人赖在床上,与周公约会。
“公子,公子,快起床了,都快要午时了。”
婳儿柔声细语的叫着李皖,可这家伙却丝毫没有要醒的痕迹。
婳儿又叫了几声,李皖这才慢慢睁开眼睛,呢喃道:“怎么回事?”
“公子,午时了,宁鞍知府李大人在前厅等着求见。”
李皖一听,烦闷的将头埋在被子里,不爽的说:“不见不见,就说小爷我病了。”
婳儿一听,无奈的称是,将暖炉里的炭火换了一番,这才悄悄离开。
午后,李皖坐在书房正在看公文,窗户忽然传来一声敲打的声音。
“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