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绣春娇来了,辛玲月底气更足,霎时戏精附体,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叶枫有些懵逼,连忙问道:“这什么情况?玲月小姐为何哭的如此伤心?”
强忍住抽泣,辛玲月委屈道:“昨夜公子喝醉,妾身本好意伺候公子更衣,想让公子舒舒服服的睡一觉,结果公子你突然醒了,抓住妾身的手不让我走,再后来公子将妾身按在床上,然后公子就将妾身……”
辛玲月描述完事情经过后,又嘤嘤嘤的哭了起来。
使劲拍了拍脑袋,叶枫却如何也想不起昨夜发生的事,皱眉道:“我们那啥了?”
这时,正在酝酿感情的绣春娇,留着鳄鱼的眼泪,接过话来:
“沈公子,我家玲月心肠好,怕你露宿街头,将你抬入她的闺房,谁承想你竟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妈妈我潜心培养玲月十余年,将她捧到这绣锦楼魁首,就是想将来,让她嫁入达官贵人家,从此衣食无忧。怎成想如今却稀里糊涂的破了身,这可让我们娘俩以后怎么活啊?”
滔滔不绝后,绣春娇双手拍腿,嚎啕大哭。
脸颊浮现若干黑线,叶枫吃惊的道:“什么?破身?”
绣春娇抱着辛玲月哭个不停,见时机成熟,便掀开被褥,洁白的丝绸床单上赫然出现巴掌大的血渍。
叶枫看到血渍眉头皱的更深,立刻回忆起昨夜的事,结果却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沉思中,叶枫心想:既然已经是我的人了,那不就可以娶回家了?这太棒了,本想来白嫖,这下还混个国色天香的媳妇,舒服。
见叶枫许久不言,这两个女人互相依偎,哭的更凶。
俄顷,叶枫有些不好意思的道:“玲月小姐,实在抱歉,既然木已成舟,那不如本公子就将你娶回家……”
不等辛玲月说话,绣春娇柳眉倒竖:“沈公子,你想什么呢,妈妈我培养玲月十数年,你怎可说娶就娶,你想赔死老娘吗?”
听到绣春娇的话,叶枫心里盘算,不就是艺妓嘛,帮她赎身就是了。
叶枫抬头道:“绣妈妈,我可以为玲月小姐赎身。”
绣春娇哼了一声,不屑的说道:“赎身?说的轻巧,你有银子吗?”
叶枫一本正经的道:“您开个价。”
哼笑一声,绣春娇说道:“按以往魁首拍卖的价格,最低需要三千两白银。”
听到要三千两,叶枫“嗡”的一下,头都要炸了,心说老子哪有那么多钱。
见这小子许久未说话,绣春娇接着说:“老娘就知道你拿不出。这样吧,别让老娘亏太多,既然玲月初夜给你了,你就出五百两吧,魁首初夜值这个价。”
轰…
叶枫懵逼,心说一个初夜500两,1两银子能换1000文钱,500两白银就是50万文钱,殓尸一具得钱50,需要我殓1万具尸体,按每天殓尸1具,需要27.39年,才能赚回这钱,我靠。
不是听说这里可以白嫖吗?
看见叶枫在那里掰手指,绣春娇不耐烦的道:“怎么?拿不出?事到如今,难道公子想在绣锦楼吃白食?莫非你想白嫖我家玲月?”
算了,强龙不压地头蛇,想必这绣锦楼能做到这规模,后台也不会差,五百两也还拿得出。
叶枫心里盘算着。
良久,叶枫抬头道:“行,五百两就五百两,我给。”
见这事成了,绣春娇与辛玲月交换了一下眼神,心中各自窃喜。
“如何付钱?”绣春娇满意的道。
“派你的人,随我去取。”
“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