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分派完司职后,众人皆是神色兴奋,唯有那张老教头最是愁眉苦脸!
陆天见此,不由问道:“张老教头为何如此?”
“寨主既教老夫做了这掌管后勤头领,俺这把老骨头自应为山寨考虑!”张老教头说道:
“老夫刚刚粗略看了一下,王伦那厮一走,这梁山只有空山一座,没留下半点钱粮!
就算老夫把家资全部拿出,这两百多人,人吃马嚼,也撑不了几天啊!”
“老教头勿要焦急,办法总归会有!”陆天笑着安慰道。
言罢,又对朱贵说道:“朱贵兄弟手下,应有些善会打渔的兄弟吧!且教他等多打些鱼应付几日,某家自来想办法!”
“此事简单,哥哥放心,小弟定不教哥哥失望!”朱贵抱拳说道:
“哥哥!说起俺们梁山附近这打渔的好手,当属石碣村的渔民。而这伙儿渔民中,网鱼捉鳖最好的,当属那阮氏三雄!”
陆天闻言,心中不由一动。
按照时间来算,此时离劫生辰纲尚早,那托塔天王晁盖应该还没有与阮氏三雄结识!
如今自己这梁山,虽然不缺陆地马战的好手,却没有独挡一面的水军头领!
那阮氏三雄,深谙水性,又都有一身好武艺,岂不正好合适?
当下,陆天说道:“某家倒也曾听说过那阮家三雄的名号!
他兄弟三人分别唤作:立地太岁阮小二,短命二郎阮小五,活阎罗阮小七!
这三兄弟都是义气当先的好汉,若是能拉他来我梁山入伙,日后有他三人领水军在水泊内守护,我梁山定会更加如虎添翼!”
言罢,陆天又与朱贵说道:“不知朱贵兄弟,可与那阮氏三雄相识?”
“这个……小弟不敢欺瞒哥哥!昔日王伦那厮做寨主时,曾教小喽啰封锁了水泊,附近渔民若不交钱税,都不得来泊里打渔!”朱贵说道:
“那阮氏三雄,都是吃软不吃硬的桀骜之辈!
为此曾与王伦发生过几次冲突,却都被王寨主仗着人多势众打走!
因此他三人与梁山关系,并不融洽!小弟虽与他相识,却也并无好言语!因此……”
“哈哈哈哈!朱贵兄弟莫要为难!他三人心里恨得,乃是王伦那厮,与我等兄弟可是毫无干系!”陆天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