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你站这干嘛呢?你想买这种车啊?啧啧。”
刘海中看到阎埠贵站在小车边发愣,不由调侃了一句。
“二大爷,我是买不起这种车,要不您明儿买一辆回来?”
阎埠贵不是善茬,扶了下眼镜,毫不客气地怼回去。
三个大爷面和心不和不是一天两天了,各有各的心思。
在范金有的有心诱导下,刘海中和阎埠贵更加互相瞧不顺眼。
刘海中被噎了下,悻悻然道:“我也买不起,可我没你这么眼馋。”
阎埠贵反唇相讥:“嘿,我眼馋?二大爷,这么好的车你就不眼馋?”
两人正互掐着,看到易中海板着脸出来倒垃圾,不约而同闭嘴。
一大爷今天的心情很不好,别没事触他霉头,让他逮到说教的机会。
论威望,阎埠贵和刘海中都比易中海差不少,不敢和易中海叫板。
“一大爷。”阎埠贵连忙堆起笑脸打了个招呼。
刘海中不甘落后,连忙紧跟着献笑脸:“一大爷。”
易中海点了点头,瞥了眼小轿车,心中一动,问道:“这是来找谁的?”
作为院里的一大爷,很有必要掌握院里所有人的底细,免得哪天行使一大爷权威的时候踢到铁板。
拥有小轿车的人都是非富即贵,能不招惹尽量别招惹。
阎埠贵当即献宝似的说道:“一大爷,这车是范金有的。”
范金有的车?
那小子买得起这种车?
虽然那小子迎亲的排场很大,虽然那小子的婚宴用了一整头猪,可这是小轿车呀!
买一辆小轿车的钱,够办几十场昨天那种婚宴。
易中海有点不敢相信,质疑道:“三大爷,你确定这是范金有的车?”
刘海中趁机黑阎埠贵一把:“一大爷,我看呐,三大爷是故意的拿我们开涮呢。”
阎埠贵懒得搭理刘海中,对易中海解释道:“一大爷,这事假不了,刚才范金有亲口对我说的,说是娄先生送他的车。”
“原来是娄先生送的车,这就不奇怪了。”易中海恍然大悟。
一辆小轿车对普通人来说遥不可及,可在娄先生那种大资本家眼里,恐怕还不如普通人眼里的一辆自行车。
何况这是一辆旧的小轿车,岁月在车身表面留下了显眼的痕迹。
娄先生能亲自来参加范金有的婚礼,显然不是一般的关系,送一辆旧的小轿车并不稀奇。
刘海中被阎埠贵打脸有点尴尬,转眼看到儿子刘光天从外面回来,连忙揪着儿子喝问:“兔崽子,跑到哪里去撒野了?”
刘光天吓得脸色苍白,慌乱地吞吞吐吐:“爸,我……我……我去找小伙伴玩了。”
刘海中训道:“整天就知道玩,不成器的东西!跟范金有好好学学,看看人家,没比你大几岁,小轿车都整回来了。”
刘光天惊得目瞪口呆:“爸,不可能吧,这是范金有的小轿车?他怎么这么有钱?”
阎埠贵调侃道:“二大爷,有其父必有其子,光天真是你的种,连想法都跟你的一模一样。”
又被阎埠贵奚落了一通,刘海中恼羞成怒丢开儿子:“丢人现眼的东西,还不赶紧滚回家去!”
再待在这里,少不得被父亲一顿臭骂,刘光天连忙落荒而逃,屁股着火般逃进四合院。
阎解成和几个小伙伴,正蹲在中院的院子里玩打纸板的游戏。
打纸板,就是将纸折成四四方方的方块放在地板,小伙伴们轮流用自己的纸板打别人的纸板,将别人的纸板打翻过面来就算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