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侯夫人的呵斥,乔若水不敢再说些什么。
侯夫人对着乔老夫人道:“娘,我相信锦儿绝非是如此糊涂之人。”
乔老夫人道:“锦娘二话不说离了侯府,知晓你对她有愧疚,可愧疚不是纵容!
哪家千金出门时都不对主母禀报的?日后不该因愧疚,而对她少了管教。”
乔锦娘从院门外入内,对着乔老夫人下跪道:
“祖母,锦娘私自出府,坏了侯府的规矩,该罚,但是方才若枫若水妹妹的指控孙女勾引庸王,孙女不认!”
乔老夫人见着锦娘一进来便跪下,满腔的怒火倒是无法发泄了,终究是侯府亏欠了她的。
便道:“你先起来回话,福安郡主到底是怎么回事?”
乔锦娘自然不可能说实话。
乔锦娘站起来低头缓缓而道:“是荣小郡王,他喜爱吃我烧的菜,是以常让我去王府之中。
碍于他是皇家的郡王爷,陛下最宠爱的侄儿又是太子跟前的红人,孙女不敢怠慢。
但若是将此事说出来,倒是损了郡王爷与孙女的颜面,是以用了福安郡主为借口。
福安郡主送的那箱金子是荣郡王用来付的烧菜的银钱,祖母如若不信,大可去寻荣小郡王问问。”
“荣小郡王一开始以福安郡主为借口,本就是怕外人胡说损了侯府的颜面,孙女儿虽然在外边长大,却也知道家族之中乃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
如今两位妹妹这么损我的名声说我勾引庸王殿下,对两位妹妹又有什么好处?”
乔若枫冷哼道:“明明我在街上便遇到了你和庸王在一道说笑。
若是你没有勾引庸王,庸王何必要去找如玉对付三表哥呢?”
“还有,这尊羊脂白玉如意你又如何解释?这可是从你的房中搜出来的!”
乔若枫命丫鬟将羊脂白玉放在了乔锦娘的跟前。
乔锦娘紧握着手道:“搜?祖母,母亲,恕孙女儿,女儿不孝,这侯府我是万万待不下去了的。
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事,可是侯府就这么搜查我的院落,这是将我当做什么了?
我这就离开候府,省得被人当做犯人!”
侯夫人连连上前去握着乔锦娘的手,“你不必走,此事为娘确实不知,也不知道她们哪里来的胆子敢搜查你的院落?
来人,去请侯爷过来!
我倒要问问侯爷,侯府上下究竟是谁做主?”
乔二夫人恼怒地瞪了一眼乔若枫,“谁让你去搜乔锦娘的院落的?”
乔若枫却是拿着一尊玉如意摆在了乔锦娘的跟前,道:
“不管如何,这脏物已经搜出来了!你敢说这不是庸王送的?”
乔锦娘冷笑一声:“若枫妹妹怎知这是庸王爷送的?”
乔若枫一下子被问倒了,她自然知道这是庸王爷的,她前些日子去寻庸王时,便见过此物。
只是,她不好说在庸王那边见过。
乔锦娘瞧乔若枫眼神躲闪,对着老夫人道:
“祖母,这尊玉如意确实是庸王殿下送孙女儿的生辰礼。
但是孙女儿与庸王殿下清清白白,从未有过逾越规矩之事。
况且别的人家女儿做了错事,遮掩还来不及。
倒是二夫人与乔若枫,怎得巴不得给我按上一个私通的罪名?
旁人都说我有福气,成了侯府的嫡女,可若是侯府的嫡女还要被这般诬赖,不留在侯府也罢。”
侯爷进来的时候,便听到了乔锦娘这话,他过来道:“出了什么事情?怎得可以说这种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