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采花贼可有得手?”萧离梳理了一下话语,尽量委婉地问道。
“得手了啊!我女儿都被他抓走了,可不是得手了?”柳府老爷焦灼道。
“不,不是这个意思……是他可有对令千金做那等……”萧离说的磕磕碰碰,手指比着舞着。
“什么?”柳府老爷茫然问道。
萧离拿捏不定,不知这“失身”的说法,该如何说才得体一些。
他望向常方震。
常方震会意,正色替他问道。
“令爱可被那贼人夺去贞操了?”
萧离闭眼抚额。
柳府老爷老脸一僵,回道,“不曾,吾家小女回来后,我等也再三询问了,见其守宫砂还在,也请来验身的婆婆看过,的的确确不曾被人动过。”
“啊?不是采花贼吗?没被采啊?”常方震错愕。
柳府老爷脸色愈发僵硬。
萧离忍不住接过话头,“常师兄,我来说。”常方震闻言,收口不提,埋头喝茶。
萧离有些纳闷,这贼人掳走这家小姐,却又不要她身子,那便不是为色,亲自将其送还而不勒索,那便不是为财。
这不为财不为色,却夜半入户大费周章地搬人,又大费周章地送回来,那可真是奇了怪了。
难不成……是为了锻炼身体?萧离深思。
……
“既是这样,能不能请令千金出来一见,也好仔细问些事情。”萧离道。
柳府老爷听到这,却是面露难色,“小女自从出了这事后,便受了惊吓,一直卧床调养,眼下几位仙师想要一见,怕有些不便……”
“那就不用了。”常方震在一旁,又插话道,“那令爱可记得被掳走之时,发生了什么?可记得那贼人的模样?”
柳府老爷听到这,回忆道,“……小女说,她那夜在房中安睡,忽然见房门有些动静,正要起身查看,忽然眼前一黑,就不省人事了。第二天一醒,发现自己又在房中。”
柳府老爷面露悻色,道,“若不是我们告诉她,小女多半还不知自己被这贼人所掳了。”
“这么说,这贼人长什么样,多大年纪,都一无所知?”常方震道。
柳府老爷点了点头,道,“我等也是一筹莫展,才要劳烦仙师,为此事柳府上下那是日夜不得安宁,实在是焦头烂额,还望仙师务必相帮!”
柳府老爷说完挥了挥手,顿时就有两个丫鬟从外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