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SZ集团的人来过,顾临洲刚刚也来过。”阮芫走到盛澳面前,眉眼弯弯:“我还知道你的身世,连顾夫人陈芳华也不知道的身世。”
“知道又如何。”盛澳背对着阮芫,径直脱下湿透了的衣服,用毛巾胡乱地擦了两下,随后套了一件干净的衣衫。
顾家私生子这样见不得光的身世,就该烂在所有知情人的心里。
阮芫兴致不减,“既然你也知道自己的身世,我很好奇你刚刚为什么要拒绝顾临洲呢?”
毕竟只有盛澳把手里的股份给顾临洲,才能保证顾氏集团不会落于旁人之手。
“顾氏集团如何……”盛澳回头看了阮芫一眼,“和我有什么关系。既然股份在我手里,那股份给谁自然是我说了算。”
阮芫帮他翻译了一下:他有股份,他能帮顾临洲,但他就是不帮。
哪怕从某种意义上说,他是顾临洲同父异母的弟弟。
哎,就是不帮,就是玩儿。
盛澳目光桀骜,“你还是走吧,顾临洲都拿不到的东西,更何况是你?”
阮芫浅笑:“顾临洲拿不到,那如果我能救你太太的命呢。”
剩下阮芫说了什么,盛澳完全没有听进去。他只知道眼前的小姑娘说能救他的爱人,能救他缠绵病榻五年之久的爱人。
“她的病……”盛澳握紧拳头,手臂上青筋爆出。“宋新晨都束手无策。”
言下之意,阮芫凭什么这般自信?
“爱信不信喽。”
反正一个月之后即将死翘翘的又不是她阮芫。
盛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