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问麾下众将,可有人敢去找李世民讨要输给他们的那座城池。
韩信麾下的这些将领,一个个都低垂着脑袋不言语,这不用多说,那是都不敢去啊!
韩信心中不由的有些失望,实际上,韩信已经料到了,派人去找李世民要这城池,绝对的能够安然无恙的回来。
这次斗阵,他李世民已经输了,赖这座城池,他本身就不对。
而今,韩信派人去索要这座城池,李世民定然不敢将韩信的人怎么着。
你李世民输了不承认,敢赌不敢输,输了说话不算话,这已经够丢人现眼的了。
若是,李世民在将韩信派去的使者给杀了,那这日后,李世民就当真无颜面对天下了。
到时候,这丢的可不仅仅是他李世民的脸面,还是整个大唐的脸面。
正是因为如此,韩信料定了,谁去找李世民要这城墙,都能安然回来。
何止是能够安然回来,李世民还得款待与自己的使者,把他当贵客来接待。
不过,韩信手下的这些人,却没有韩信想的这般透彻。
他们只觉得,李世民在斗阵上输了,他现在损兵折将,你在去找他要城,那他必然得暴怒杀人啊!
就在这个时候,韩信的徒弟李左车站了出来,拱手道:“老师,我愿意前去找李世民要城!”
看到李左车主动请缨,韩信有些欣慰的点了点头。自己的这个徒弟是个人才,将来必定能够独挡一面。
“好!”
“既然左车你愿意去,那便去吧!”
“记住,不管李世民说些什么,你只管咬死,让他速速将咱们的城池还给咱们!”
“你无须害怕,他李世民不敢将你如何?”韩信对李左车叮嘱道。
李左车朝着韩信一拱手说道:“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此事,咱们占理!”
“老师,徒儿不怕!”
李左车从老师韩信手中接过讨要城池的任务之后,他并没有急急忙忙的前去找李世民要城池。
他先回到自己的营帐当中,沐浴更衣了一番,并且换上了一身布衣。
李左车这次是去要城池,不是去打仗,所以并没有穿铠甲。
李左车这次出使,他代表的可不是自己,而是楚王韩信,自然是不能灰头土脸的就去了。
并且,李左车这次孤身前往敌营,他并不是空着手去的。李左车将韩信这些年赏赐他的一些珠宝玉器之类的宝物拿了出来,从中挑选了几件好的,值钱的,找了个锦盒给包了起来。
这些东西,是李左车给秦琼准备的。那一日在阵前斗将,人家秦琼本来能够轻而易举的取他性命。
但是,秦琼饶了李左车一名。李左车这也是个体面人,这次前往敌营,正好要好好感谢秦琼一番。
一切都准备好了之后,李左车这才出发前往敌营,去找李世民讨要城池。
李左车单人独骑来到了大唐的城池之下,朝着城门上喊道:“楚王麾下李左车求见天策上将军,还请通禀一番。”
李世民的军职乃是天策上将,因此,在军中皆是称呼其军职。
城门守将看到这敌将是单人独骑来的,知道,这人多半是有事相商。
不过,到底是敌将,不能轻易的放进来。至于见不见他,那还得是上将军说了算。
“来人且在城下稍后,容我等通禀一番!”城门守将朝着李左车喊道。
李左车倒也不急,他知道,能不能让自己进去,这些看守城门的将校说了不算。
他们得去通禀给李世民,李世民愿意见自己,自己才能够进城去。
那这话又说回来了,若是李世民不见李左车,李左车不就白来了吗?
当然不是,李左车来之前就相好了对策。
李世民愿意见他,那自然有见他的说法。
李世民要是不愿意见他,也有不见的说法。
城内。
府衙,书房。
李世民正在看着一本兵书,这本兵书讲的便是军阵之道。自打在斗阵输给了韩信之后,李世民就一直在专研这军阵之法。
“报......”
“上将军,城外有一员敌将求见,说是叫李左车!”城门守将推门走了进来,朝着李世民禀报道。
一听到李左车的名字,李世民就一阵的头疼。果然,人家找上门来了。
不过,你就是找上门来,李世民也不愿意白给这一座城池啊!
李世民不由的觉得有些头大,思量了片刻之后,朝着城门守将吩咐道:“你去给他回话,就说我病了,今日没办法见客,让他改日在来!”
“多了,记得说话的时候一定要客气一些!”
城门守将这个时候心里也纳闷,心想,上将军这不是好好的吗?怎么说自个病了呢?
心中虽然不解,但是,这城门守将也不敢多问,上将军既然说病了,那咱们就当上将军这是病了!
得了李世民的吩咐之后,城门守将连忙赶回去给李左车回话!
“呔!”
“我家上将军病了,今日不方便见客,上将军说了,让你改日在来!”城门守将朝着城下的李左车喊道。
李左车心想,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也!
我今个要是回去了,只怕这城池可就在也要不回来了。
心中虽然是这个想法,但是李左车并没有表现出来,他对着城墙上说道:“天策上将军病了啊,那自然是身体要紧,我的事情不急,等上几天便是。”
城门守将听到李左车的回话之后,心想,这员敌将倒是不错,还挺好说话。
打发完李左车之后,城门守将便离开了城门楼,在城墙上开始巡查。
这边,李左车不急不缓的从马上下来,他开始从周围的树木上伐木,正对着城门口的位置,建造了一个窝棚。
这窝棚建好了之后,李左车找了一些干草铺在里面。李左车这马鞍桥上挂着一个包袱,这包袱里面装的是准备送给秦琼的礼物。
李左车将木盒拿出来,把这包袱往干草上一铺,然后就躺在了这窝棚里头。
李左车的这一番行为,把城墙上的这些兵丁,看的那叫一个云里雾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