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中高宠乃是高家枪的传人,高思继的后人。
而在三国里,高宠竟成了高思继的儿子,当真是父子两蛟龙啊。
“兄台客气了,在下涿州高宠,敢问兄台如何称呼?”见楚辞施礼,高宠立马还礼道。
“高兄客气了,在下楚辞,楚文成,正准备赶往雁门关,途中偶遇童老前辈,能见到阁下这般英雄人物,实属庆幸!”
“在下常山赵子龙,单名一个云,拜见文成兄,这厢有礼了!”作为主人的赵云自然不能失礼。
“原来这位就是童姥爷的关门弟子,子龙兄,果然人中龙凤,幸会幸会!”三人算是互通姓名寒暄了一阵。
“平时师傅闲云野鹤,今日怎会带着文成兄前来,实属难得,难道云要多个师弟了吗?”赵云饶有兴趣的看了看楚辞。
还未等楚辞反应,童渊就摇了摇头,深沉的开口道,
“非也,此次为师闲游太行山,偶遇这巨虎突袭,一朝不慎险些招难,多亏楚小兄弟及时提醒,为师才得以保全,童某多谢楚小兄弟救命之恩!”说罢童渊自顾自的朝着楚辞深施一礼。
这一手感情牌打的楚辞也是措手不防,还好楚辞并非傻子,脑子灵光,立刻换了一副认真的神情,伸手扶起了老者。
只见这小老头一脸笑意,挤眉弄眼的,哪有刚才那般情深意切的模样,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呗!
搞得楚辞都有些不好意思,但戏不能停,着重深沉的达道,
“童姥爷切莫折煞小子,楚某不过举手之劳罢了。”
“云在此多谢文成兄救命之恩,师如父,文成兄救了家师,就如同救了云父,云感激不尽没齿难忘,文成兄但有驱使,云自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赵云本就是重情重义之人,一日之师,终身为父,自会对楚辞感激涕零。
楚辞也很上戏的,跨步来到赵云身前,一把托起赵云,道,
“子龙兄弟切莫如此,在下不过举手之劳,子龙兄快快请起。”
这边楚辞还在演戏,一旁的童渊就加戏道,
“云儿,此去雁门路途艰险,不若你替为师送楚小兄弟一程,这塞北战火将起,你且要护他周全,否则为师拿你是问!”
赵云起身朝着楚辞一拜,再朝师傅拜去正色道,
“师父放心,云定会护文成兄安全,但有损失,云万死不辞!”
这是一种信任,一种托付,一个恩情,而非投身门下。
楚辞自然晓得,童渊这是帮着开了个好头,就等自己去收了。
“好,楚某在此谢过子龙兄,此去一路望子龙多多照拂,在下感激不尽。”
楚辞此时也被赵云真挚的情绪感动到了,一把握住赵云的手,感慨道。
一旁的高宠也是双目炙热,童渊与父亲高思继相交莫逆,
楚辞对童渊又有救命之恩,自然心存感激,对楚辞观感极好。
“高某观文成兄乃是异人降生,不知此次赶往雁门,所谓何事?”高宠感激之余又有些好奇。
楚辞抬头凝望皎月,深思熟虑后,娓娓道来,
“楚谋虽为异人,却同是大汉子弟,得知这塞北之地即将入冬,边关重地多有纷扰,最是胡虏肆虐之时,战火重燃就在顷刻。”
“吾闻幽并之地民风彪悍,多为燕赵北国的慷慨悲歌之士,特来此招募乡勇,欲共抗匈奴驱逐胡虏,以百姓免遭战火荼毒之苦。”
“吾楚文成生是大好男儿,当提三尺剑扫平漠北,大丈夫饥餐胡虏肉,渴饮匈奴血,岂不快哉!”
“好一句饥餐胡虏肉,渴饮匈奴血,匈奴不灭,何处是家,云以此七尺残躯,但凭公子驱使。”
此时的赵云无疑被楚辞的话所感染,已从开始的感恩变为敬重,虽未唤其主公,却已心悦诚服。
“文成兄壮志凌云,高某佩服,听君一席话宠直觉振聋发聩,心潮澎湃,某这就归家与父明言,再赴雁门与两位兄弟报效国家!”
两个热血男儿,他们的雄心壮志就这么被楚辞的三言两语点燃,三人以掎角之势重鞠一躬,以抒敬仰、敬重之情。
“好!好一个不负少年郎,少年郎自要有凌云壮志,此去子龙也好建功立业,不负昭华。老夫年迈了,正好为你们烹虎助兴,望日壮我大汉雄伟。”言罢几人哈哈大笑,一同去收拾这只死老虎去了。
“童老爷子,宠来帮你,这大虫很是精壮,已经馋的不行了。”高宠说着一把托起那虎王往厨房走去。
“师父我也来帮忙吧。”
“那我也出出力?”
……
夜晚也就在众人烹煮虎王中度过了。
第二日,童渊、赵云等人见楚辞穿着有点寒酸,特地送了一套锦衣银枪。
楚辞如今一身青丝锦绣长衫,腰系白玉带,手持一杆梅花湛银枪,坐下烈火枣红马,好一副青衫磊落少年郎。
一旁的赵云,一席白衣身挂亮银甲,坐下夜照玉狮子,海角天涯无对在手,纵马持枪何其神俊,怎不让世人向往。【涯角枪,全名海角天涯无对,又叫龙胆亮银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