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人就只是说有些头痛，但是那天发生的事情具体细节几乎忘记的差不多了。

可是林谦……却没有忘记。

不但没有忘记，而且很清晰。

所以众人从医院回来之后，林谦也是那个脸色最难看的人。

林清歌整理行李出门的时候就见到了在走廊发呆的林谦。

他见到了林清歌，这才慢悠悠的走了过来，道了声：“清歌姐。”

“怎么蔫头耷脑的？”

林清歌见他身上也没有什么鬼气，更没有周蕊的气息，怎么看模样有些憔悴？

林谦摸了摸头发，抿了抿唇，半晌才道：“我想要来跟你道个歉。”

林清歌茫然的瞅着他。

她这爱生气的人，都不记得他什么时候惹过自己。

平白无故的他道什么歉？

“之前我跟你说…那种事情只要你抵抗别人也不会把你怎么样…我错了。”

当初他知道赵导对林清歌有恶劣的想法，他一直以为只要林清歌不理会，赵导就是有再多恶心的想法也是无可奈何。

可马上二十年前周蕊的事情就赤.裸裸的展现在眼前。

简直就像是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叫他仔细认清现实。

一个巴掌拍不响，分明就是放屁。

那男人渣的千姿百态，并不是不愿同流合污就能逃过一劫的。

“那天的事情你还记得？”林清歌问道。

林谦点点头：“记得，都记得。”

记得记得赵泽，记得周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