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是这老家伙里应外合,来一出调虎离山之计,把傻柱给带进来。
正所谓日防夜防,家贼难防,不如把这老家伙也带回去调查调查,说不定剥茧抽丝下,找出一个大瓜,到时候想必会有不小的收获。”
陈科长一听这话,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两眼瞬间精光一闪,脑海中已经在畅想加官进爵,美好幸福的未来。
当下不再迟疑低声说道。
“没错,说的好,带走,统统给我带走。”
林安刚开始没有反应过来,说到底这一切来得太突然,尤其是没想到许大茂这蠢货做事没有一点脑子,也不调查清楚,就迫不及待来找麻烦。
他也不想想,这个时代真的有人干众目睽睽之下偷取公家财产?
这许大茂已经被仇恨麻痹了理智,做事不择手段没有章法,全凭喜怒情绪调控,一时之间终归没有算计到,出现了纰漏。
不过这是危机也是机遇,只要操作的好,或许就能一劳永逸,彻底的把许大茂给根除干净。
当下,他奋力反抗,猛地起身,硬生生把身后的两个壮汉推搡出好远,接着没等众人惊慌失措大喊大叫,他一脸正色道。
“等一下,敢问陈科长,可有证据说我偷取国家财产,要知道这顶大帽子,可不能随随便便,靠着嘴巴就能盖下来的。”
一听这话,陈科长对着手下摆了摆手,示意他们等下再动手。
他认识傻柱,以前曾在食堂遇见过,面子上不由露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
“傻柱同志,你能说出这种话,说明你没有一点认错的态度,和觉悟,我还需要说的再清楚一点吗?
整个第三轧钢厂谁不知道你已经被开除食堂工作,早就已经不是工人,还来食堂吃饭,这算什么?
你告诉我,这叫不叫偷取国家财产?”
“没错,陈科长说的对,傻柱,你还不伏法认罪,要知道胆敢反抗,你就不单单是调查那么简单,甚至下半辈子都要在牢里过渡余生。”
许大茂接话严厉批评道。
一副你还挣扎什么,快点去坐牢的表情。
“谁告诉你们,我不是第三轧钢厂的工人?
就在今天早晨,我可是得到批准,成为易中海的徒弟,虽说是学徒,那也是第三轧钢厂的一份子,怎么能说我没有资格吃食堂的饭?”
林安义正言辞的说道。
“什么?你是易中海的学徒?”
陈科长脸色铁青,要知道抓错人犯的罪,并不比偷取国家财产要轻,甚至组织对于同僚更加的苛责,严厉防范滥用私权之人。
“许大茂,你怎么回事?他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许大茂听陈科长一脸凶相的看着自己,心中顿时大乱,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冷静,忽然,他想到了什么,连忙出口询问。
“傻柱,你放屁,你说你是第三轧钢厂的学徒,那你有没有工牌?我可是亲眼看到你站在食堂中央,等着易中海去打饭,如果你是学徒,怎么可能让你的师傅去打饭?”
许大茂仔细回忆,当时碰到傻柱的时候,虽说只看见他一个人站在食堂中间,但正因为如此,他才认为作案的是两人,傻柱很有可能兼职望风的功能。
他们两人狼狈为奸,里应外合,更说明了有内鬼,才会打到饭菜,带回家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