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祥听到江舒羽的安排,诧异的看了她一眼。
这一年来,她好像格外针对这位霍总。
半年前突然的投资,宁愿让自己受损,也要将他拉下去。
现在想的办法,是彻底将霍斯琛拉到无法翻身的地步。
但宁祥没有问原因。
以前作为傅君珩的助现,现在是颜溪的助理,有些事,他只要只从安排就好。
“颜总,明晚的酒会你要准时参加,这次酒会主要是京都一些高层人员参加,红杉集团麦总也会参加。”
“我知道了,到时候我会参加的。”江舒羽点了点头,又询问起容禹的事。
这是今天第二次提及,宁祥心里不免多想起来。
颜溪对傅君珩的感情,他作为局外人都看在眼里。
这一年她是怎么熬过来的,他也看到了。
容禹的声音像极了傅君珩,颜溪要找一个替身,跟傅君珩相似的男人,宁祥没有意见。
只是,对方身边有未婚妻啊。
这才是他不能理解的。
他将调查出的结果,与第一次没什么不同的结果告诉江舒羽。
江舒羽沉默片刻,才道:“宁助理,你把去查的人联系方式给我,有些事,我想跟他确定一下。”
对方把这条线安排得毫无破绽,任谁查到这一步都会放弃。
可江舒羽不一样,她想知道这中间是不是还发生了别的事。
霍斯琛今天没有成功把江舒羽掳走,回到家,霍母立刻追问:“斯琛,怎么样,把人关起来了吗?”
霍母一双眼睛充满期待,霍斯琛却看向餐厅那,餐桌上摆放着早上,上午吃过的碗筷,没有收拾。
他心里有些累,好像母亲以前不是这样的。
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呢?
“又失败了是不是?”见霍斯琛没有回答,一脸欲言又止,霍母立刻猜到了原因:“都这么久了,怎么还是失败?斯琛,你到底有没有把握完成这件事?”
“如果你没有把握,你就让我来!我一个老太婆,我还不相信颜溪敢对我怎么样。她把我们俩母子害成这样,这个仇不找她报,这个债不她来还吗?”
霍母越说越激动,恨不得立刻将江舒羽抓来发泄的口吻。
“事情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她现在身边有保镖跟着,单独外出的时间太少了。”霍斯琛解释。
霍母却一点都不认同他的解释:“不要替自己的没本事找借口。”
没本事三个字,瞬间刺到了霍斯琛的自尊心。
“妈,你怎么能这样说我?从霍家搬出来,我有说过你半点不是吗?现在在你眼里,我是不是什么都做不成了?”霍斯琛指着餐桌方向:“你呢?你又做了什么?一天三餐只会饭来张口,让我一个近三十岁的儿子来照顾你,你好意思吗?”
“当初要不是你一直嫌弃江舒羽是个大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一直在说温青柔的好,我会答应你们的要求吗?要是她还在,我们至于弄成这样吗?”
霍斯琛把心里的怨气都发泄出来。
最开始他是心软了,却架不往两个女人的劝说,最后才同意。
真是恶有恶报啊!
霍斯琛突然想到这句话,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罢了!
“所以,到头来你全怪在我身上了?”霍母踉跄后退两步:“你那个时候不是样样嫌弃她吗?说她除了家里有钱,什么都没有!我还不是听了你的话,才……”
“算了!”霍斯琛打断霍母后面的话,他不想再纠结当初到底是谁的原因,现在是快点度过这个难关:“我手上的资金不多了,你去霍家找我爸,说点好话,让他暂时支援下我们,不用多久,我就能把钱还回去的。”
他是不可能去找那个父亲的,至从他上次跟颜溪合作项目失败后,那个父亲看他的目光就透着满是不屑。
好像自己是他人生中的污点般。
“我去找过他了,没用的!那个铁石心肠的男人,完全不管我们母子的死活!”
“连个男人都哄不住,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妈?”霍斯琛不耐烦丢出这句话后,一刻都不想在家里呆了。
想都没有想转身就离开了。
霍母听着后面那句话,瞬间浑身冰冷!
她是他的母亲啊,他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伤害她?
霍明渊是能靠几句话就哄好的吗?在他那里,只要有利益可图,他就是父亲!
要从他身上剥钱出来,那简直是难上登天。
霍母跌坐在沙发上,怎么都想不通,好好的日子,怎么就过成这样了?
江舒羽联系了宁祥去调查容禹的手下。
从对方那里知道,关于调查出来的有资料都是从资料库中调出来的,并没有去过南城亲自查验。
江舒羽想自己去一趟南城。
等明晚的酒会过后,她再安排时间过去。
第二天晌午时,江舒羽在顾牧的陪同下,去做了造型馆做造型。
这场酒会,她并没有觉得很隆重。
想普普通通的面对,宁祥却跟余珍统一站线,一致要求她好好对待,还主动替她约好造型师,让顾牧一定要监督她,做好造型。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去见什么人呢。